顾屿舟微微抬眸,眼中满是嘲讽,手上力道加重,冷冷问道:“开关在哪里?”
“快告诉朕,开关在哪里。”景明帝伸手揪住叶影的衣襟。
叶影一直狂笑:“开关被我剪断了,你们若想进密道救人,就只能去出口看看,对了,出口在北门郊外,这密道修的长,就是不知能不能等到你们去救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疯了吗,朕给你的还不够多吗,你到底对朕有什么不满?”景明帝很是崩溃的拉拽叶影。
叶影“呵呵”笑了两声:“因为属下爱皇后,属下不忍看她再遭受非人的折磨,皇上,对不起,属下让你失望了,你杀了属下吧。”
“你……”景明帝深受打击地往后退了退,高湛赶紧上前扶着景明帝。
景明帝失望地说道:“你把解药拿出来,朕给你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呵呵呵呵……”叶影用狂笑回应景明帝,一抹乌黑的血从他嘴角流下,笑声渐渐弱下,直至停止。
叶影脑袋歪了歪,重重倒在地上。
顾屿舟松开叶影,未再看景明帝一眼,转头对沈浔之说:“快出宫去北门郊外。”
他们以为景明帝还要再继续演下去,哪知到了宫门,却以宫中有刺客为由,紧闭宫门。
留在宫中的大臣无一人可以离开皇宫,顾屿舟和沈浔之更不能。
刘太后已收到承逸殿的消息,宫人回来禀报道:“太后,皇上以捉捕刺客为由,闭锁宫门,留在宫殿大臣都不得离开宫门,镇国公夫人被推进了密道,听说那妖后手里握着毒障,镇国公夫人恐怕九死一生。”
刘太后额头冒着细碎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
自景隆帝死后,刘太后日日做噩梦。
梦到景隆帝索命。
梦见当今皇帝下令诛杀刘氏九族。
如今种种现象来看,景明帝打算对刘家下手了。
“太后,要不要传信给丞相大人?”宫女问道。
刘太后说:“哀家的宫殿外面,都是皇帝的人,哀家的信只怕还未传到丞相手里,便先到皇帝手里。”
“那什么也不做吗?”
刘太后深吸了一口气,她已经提前把乳母送出上京城,望能找回她的孩子,收了皇宫里的妖孽:“为不打草惊蛇,哀家宫殿一切照旧,什么也不能做。”才是最好的策,守也未必是坏事。
那边,刘府已收到刘相事先规划好的计策。
刘府管事刘稷,井条有序的安排人把刘氏族人疏散到上京城各处,又给上京城外的谢家军发去紧急密信。
夜空阴云密布。
萧云和时风从不同的方向迅速潜入密林,二人扒开茂密野草,走入军营。
到了谢玉瑾和沈菀的营帐,二人互瞥了一眼,便同时掀开帘子,异口同声道:“宫里出事了!”
时风先走到沈菀面前,背对着谢玉瑾,把信递给沈菀。
她伸手接过信,发现时风表情与眼神都不对劲,沈菀神色微顿,垂眸看手中的信,迅速起身对谢玉瑾说:“阿瑾,我出去一趟。”
谢玉瑾点头,已拆开萧云拿回来的信,脸上露出一抹喜色:“去找法师。”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营帐。
沈菀走到小竹林,拆开信,信竟是晋王的亲笔信,上面写的是镇国公夫人如今的处境。
沈菀瞳孔震颤,咬了咬牙,撕烂了信骂道:“烂人。”
“把我的医箱拿来,带一小批人马,随我去北门,你不必跟着。”
“若按晋王说的,密道已布满毒障,大师姐这样去了也很危险,不如让我去吧。”
“你的狗命就不是命了吗。”沈菀心情烦躁的怼时风,然后伸手抚摸时风的脑袋:“你懂医术,晋王会使毒,你帮我看好阿瑾,镇国公夫人的命我来救,不要啰嗦,快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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