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太医拿出银针,走到谢玉瑾身旁:“谢小公爷,为了检查你体内血液是否还有残毒,微臣需在你的合谷穴验毒。”
谢玉瑾点点头。
秦太医蹲下身子把银针扎入合谷穴。
不出片刻,秦太医就拔出银针,与几位太医同看。
“怎么样?”景隆帝很是关心地问道。
秦太医把银针拿到景隆帝面前,回道:“皇上,你看,触过谢小公爷体内血液的银针处,泛着浅灰色,但微臣方才给谢小公爷把脉时,发现谢小公爷身子确实大好,之前滞留于心脉的残毒已化。”
“那这银针是怎么回事?”景隆帝问道。
沈菀福了一个身,道:“不知臣妇可否为皇上解答一二。”
景隆帝这才正眼看沈菀:“朕方才进来时,听见你说,你这两个月为了谢辞的身子,尝遍百草,为他找到解药,那你来说说,这银针为何验出他体内还有毒性反应。”
沈菀道:“太医们用药温和,夫君的身体并未有一丝起色,臣妇斗胆,利用以毒攻毒的原理,用了一些微量带毒的药材给我夫君入药。”
“以毒攻毒确实有这种说法。”秦太医点头认同沈菀地话:“只是风险极大,试对了药,便能破解体内毒障,试错了药,恐怕要性命不保,如今看来少夫人用药如神,谢小公爷的身子若再养养应该就差不多了。”
“那还需再养多久?”景隆帝很关心这个问题,因为南疆那边等不了太久了。
沈菀回头看了一眼谢玉瑾,说道:“回皇上,以夫君忧君思民的性子,约莫再养个十天半个月,臣妇就管不住他了。”
“哦,怎么说?”景隆帝看向谢玉瑾。
谢玉瑾道:“微臣知道南疆之事,恨不得能立刻前往战场兵刃辰军,夺回失去的城池,又恐现下残破的身子,拖累了士兵的后腿,若要再等上十天半个月,战场不知要变成什么模样,微臣内心万分焦虑,想为皇上效劳一二,就是不知皇上有何妙计,扭转乾坤。”
景隆帝听到南疆之事,沉默了片刻,说道:“南疆已失七城,派去的将领也是无用,辰国有二十万兵马,我商朝也不缺粮兵,如何溃败成如此。”
谢玉瑾道:“江家军军心不稳这是其一,要从各地调兵遣将到南疆也需时日,辰国倾二十万兵力来势汹汹,是想速战速决,皇上有没有想过,辰国这二十万兵力是从何处调来?”
辰国兵强马壮,精兵虽多,人口却不出商朝。
二十万精兵,怕是从各州、各郡凝聚而成。
此战,辰国怕是满心打算半年内快速夺取南疆领土。
谢玉瑾一语点醒梦中人。
景隆帝道:“我商朝北疆有燕国,如今北疆有你父亲镇守,朕暂时无后顾之忧,辰国的南湾有我锦州两万僧兵震慑,伽罗法师坐镇,辰国国君自然不敢将南湾守兵调用,他们唯一能用的,就是辰国皇城内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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