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伸手摸到空调板,将温度开启制冷,找到让自己适合的温度,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我感觉好受多了,若是一会儿又觉得这温度高了,我就再降一个度的温,身子是自然冷着蜷缩一团,可我心里却不感觉到冷。
傅夜擎过了一会儿又进来,见我将温度开的如此之低,冷喝道:“你想将自己冻死吗?”
他抢过空调板将温度调到正常,这让我一下子觉得更热了。
我没有说话,头发凌乱的散在脸上,只能透过头发丝缝隙看着他,见我如此倔,他脱掉自己的外套,一只脚半跪着踏上床来,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吼道:“走开,别过来。”
这次他才不管不顾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往他身边拖过去,他的俊脸就在离我两厘米的地方,带着他特有的清冽,皱眉:“安安,你还记得之前我说过一句话吗?要是能再次得到你,不管用什么办法,什么手段,现在你是自己撞到我的手里,这是老天都在帮我,你觉得自己还能逃吗?”
我咬牙:“傅夜擎,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你心里已经恨我入骨,再多添一桩事,也没什么差别了。”他在我耳边嗓音魅惑的说:“碰你一次是碰,多几次也是碰,不在乎多这一次。”
“无耻,卑鄙,下流,王八蛋……”我把自己会骂的都骂了。
然后他用行动告诉了我什么叫无耻卑鄙下流,俯身封住我的唇,将后面的话给吞进了肚子里。
他的吻,让身体仿佛要爆炸了,理智告诉我拒绝,身体却在迎合,脑子里有我爸跳楼的画面,也有日记本里我妈心酸的模样,恩恩怨怨,对于傅夜擎,就像他说的,多一次少一次,也没差别,这次我也就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我只当,身上的男人不是他。
但一切都只是只当,这房间内气氛有多暧昧,心里的纠葛就有多深,多怨,多恨。
药效褪去后,已经不难受了,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没动,有点儿恍惚昏沉,傅夜擎估计以为我睡着了,迷糊中,我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傅夜擎起身走了出去,卧室的关门声让我稍清醒了一些,我听见唐潜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你要的药,大晚上的,你要这种药干什么?是谁被下药了?”
傅夜擎声音凉凉:“你无须知道。”
唐潜打趣的声音响起:“能让你紧张的人,估计也就初安了,怎么,她被下药了?那你大晚上的还找我要什么解药,这么好的机会,你不就是解药。”
原来傅夜擎让唐潜送了解药过来,那他为何后来……
我紧紧地攥着被子,咬着下唇,听着傅夜擎的话再度传进来:“这没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夜擎,过河拆桥啊。”唐潜说道:“对了,你这到底要什么时候把她拿下,这么闷了三年,你不累,我们这些人看着都觉得累,当年的初励成又不是你逼的跳楼,干什么被这黑锅。”
听见这话,我身子一震,我爸不是傅夜擎逼的跳楼的?
这是怎么回事?
心中惊骇不已,我想再听他们还要说什么,傅夜擎好似将唐潜推出了门,下了逐客令:“你管的太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