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的张辽亦不遑多让,在面对胡人时,仍旧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文远,歇会儿吧!再这么下去的话,你的手臂怕是要废了!”黄忠好心提醒到。
张辽点了点头,舒展了一下酸麻的双臂,他有些累了,那些所谓的不知疲倦不过只是说服自己的借口罢了,他是人,不是机器。
“老将军一共射杀了多少敌军?”张辽问道。
“具体不好说,大约一百八十人左右,也可能二百余人,呵呵,差不多也就那样吧!”
“文远此番射杀了多少敌军?”黄忠笑问道。
“大约三百开外,具体不好说!”张辽回道。
黄忠难掩吃惊之色,冲张辽竖起大拇指,道:“袁军也真够倒霉的,竟遇到了你这样的杀神。”
黄忠丝毫没有怀疑张辽,张辽的人品就好比韩豹的诚信似的,无可指摘。
黄忠心里有些疑惑,他需要张辽帮他解答,于是他皱眉看向张辽,道:“文远,你与胡人可是有什么不可言状的血海深仇吗?为何每每遇到胡人时,你都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张辽皱眉沉思了片刻,可是想了许久他都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眯着双眼,默默地摇了摇头,沉声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哦!”黄忠点了点头,他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但他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打算,在他看来,每个人都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小秘密。
赵云与韩当分别领兵驻守于东,西两侧栅栏之内,二人站于距离栅栏五十余步的位置,这个位置更便于他们观察战场情况,并随时对一些薄弱之处进行增援。
二人俱是闲不住的主儿,尤其是韩当,他时不时的就会冲到栅栏前,冲着栅栏外的袁军就是一顿乱捅,他的马槊长达丈余,再加上他的力气极大,搞得袁军竟拿他毫无办法。
一些袁军试图探手攥住韩当的马槊!
韩当见状却是一脸玩味的笑了笑,用力一拉,那攥着马槊的袁军士兵立时被他拉了一个趔趄,接下来的事情就再简单不过了,一些手持长枪的幽州士兵瞬间将那几名袁军给捅成个马蜂窝。
一些袁军试图用弓弩偷袭韩当,可袁军弓弩的威力着实太过于一般,用韩当的话说就是,袁军的弓弩没劲儿,软绵绵的,他们射出的箭还没到咱的近前,咱便已经躲开了。
袁军的弓弩只能作为单兵武器来使用,它们的作用十分的单一,最多也就是放个冷箭,或者搞搞偷袭什么的,若是大兵团作战的话,袁军的弓弩基本就是废的。
袁军的弓弩与辽东弩的威力相比起来,简直差的不要太多,他们根本不敢与幽州士兵面对面对射,若他们真的那么做了,别说他们只有三万人,即便他们有六万人,那也不够幽州士兵射杀的。
辽东弩射程远,威力大,体积小,方便携带,配有弩匣的辽东弩更是解决了装填弩矢慢的问题,辽东弩所具备的这些个优势足够袁军喝好几壶的了。
一些袁军或张弓或架弩,游走于步兵方阵的后方,他们时不时的冲着幽州士兵发射冷箭,射完转身就跑,很是有点现代狙击手的意思。
他们不跑是真不行,若他们射完还不跑的话,他们瞬间便会被幽州士兵给射成一个刺猬。
赵云武艺超群,杀敌如探囊取物一般,得心应手。
赵云眼见一处栅栏被袁军士兵合力撞开了一个缺口,于是他手提龙胆亮银枪,快步行至缺口前,道:“这里交给我!”说着,便迎面杀向了正从缺口处源源不断涌进来的袁军。
赵云凭借一人之力,将近百名袁军斩杀殆尽之后,这处缺口总算被幽州将士用装满了泥土的麻布口袋给堵住了。
这场攻防战已经持续了近五个时辰,可双方却丝毫没有要罢手的意思。
李杨抬头看了看漆黑如墨的夜空,道:“公与,你可晓得天文地理吗?”
沮授微微颔首,道:“略知一二!”
李杨仍旧仰望着夜空,道:“那你说今夜是否有雨啊?”
“嗯?”
沮授皱了皱眉,道:“何以见得?”
李杨侧头看了沮授一眼,旋即伸手指了指天空,道:“没有星星和月亮啊!”
沮授微微一怔,继而哑然失笑道:“没有月亮和星星的时候多了去,也没见下雨啊!”
“咦?你不是说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吗?这都看不出来?”李杨说着便再次伸手指了指天空。
沮授被李杨的话给雷得不轻。
良久之后。
沮授无奈笑道:“臣所说的上知天文与下知地理,指的是对那些学识渊博与博学多才之人的赞扬之意,并非指懂天文知地理的意思!”
“公与,你不会是在故意与我藏拙吧?”
沮授笑呵呵的向李杨行了一礼,道:“臣并没有藏拙,臣说的句句属实,其实臣并没有您想象中那般厉害!”
“哦”李杨点了点头,没再就这个话题继续纠结下去,他只是有些好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