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见萧郢拿来的酒壶,就知道别看这个萧世子,看起来不着调。
但拿来的酒壶明显能让两个人喝的痛快, 又不至于醉倒,就知道他是一个内心很有数的人。
“你知道吗?
就从被你吩咐人,把我按在京城长街上打板子,我的心里就留下了阴影。
每次我想出去找那群狐朋狗友胡闹的时候,我母君就会说,如果我再不好好做人,迟早有一天还会被你让人再按到长街上打板子。
吓得我从那以后再也不敢,出去找人瞎混了。”萧郢脸上被酒熏的微红,有些委屈控诉道。
安初夏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她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只是轻轻的抿着,并不会一口把一杯酒喝完。
只是微笑陪着面前,这个想要朝她发泄心中委屈不满的男人。
看来当年的那一顿板子,让他记到现在都无法释怀。
最后还是安初夏叫来,萧郢的贴身随从,把有些微醉的他带回去休息了。
次日。
安初夏和揽月没有着急攻城。
一群人在营帐里,在安初夏提出的方案上,完善了攻城的战略。
岭南都城里,不仅皇室和贵族听说东陵国又派来了增援的兵马,内心有多恐慌和震撼,已经开始秘密的逃亡。
就连城里的百姓也开始骚动和恐惊慌。
战前安初夏提出攻进城里后,不许屠杀那些不反抗的百姓,对那些袭击进城南宁军的人,那也不必留情。
休战一日后。
天色刚刚泛起光亮,围绕在四周的薄雾,还没有完全散开。
安初夏和揽月骑一身盔甲骑在战马上,带领着十万左右的兵马浩浩荡荡,兵临岭南都城下。
身边跟着清秀瘦弱的云千书,还有这次攻城的其他将领,都眼神坚定的瞭望着,即将被他们攻打的城池。
守城的岭南士兵看见密密麻麻的东陵国士兵,兵临城下,急忙跑下城楼去禀报。
两方兵将遥遥相望,紧张的气氛,仿佛凝固了空气,让人呼吸不畅。
“咚咚咚!”
随着战鼓的敲响,攻城的序幕正式拉开。
安初夏和揽月又不傻,还留给他们调整巩固防守的时间,更不想他们国家的皇室,跑过来提出议和或者投降的机会。
她们两个可是商量后,想要收服这个对于南宁边境来说,不安定因素的小国。
怎么会给他们示弱的机会。
揽月举手一挥,几十士兵把八牛驽推到离城墙不远的方位,晨曦的阳光照在被桐油刷锃亮的八牛驽上,让人感觉到了它的力量。
几十士兵拉开弓弩。
八牛驽发射出去的是踏橛箭,箭支犹如标枪,近距离发射可以钉到城墙里面。
齐射的时候,成排成行的踏橛箭牢牢的钉入城墙,攻城士兵可以借此攀缘而上。
凌风和凌云带领的人,因为武功高强,最先飞身跳上城墙扰乱敌军的防守,为其他攀爬登云梯的士兵争取足够的时间,爬上城墙。
东陵军猛烈的攻势,让防守的岭南惊慌失措。
安初夏他们不仅有攻城的云梯,护龙卫也个个身手不凡,他们攀爬城墙用就是一种带着绳子的铁制倒钩。
安初夏看着密密麻麻攀爬在城墙上的士兵,嘴角不由抽搐,这要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见这样的场景,恐怕会头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