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被调到伙房,做火头军,那还怎么建功立威,以后震慑那些人。”
温清一屈指敲了一下揽月的小脑袋。
“啊!”
看见小丫头捂着额头,委屈又无辜的看着自己。
温清一初现棱角的脸庞,勾起唇角笑了笑,然后收敛笑容,若有所思的说道:“此次前方连失防守,我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如果我们以新兵身份被带上战场,容易被炮灰,也很难看清现在的趋势。
不如先在伙房一段时间,探听清楚一些战场上的事,再做决定。”
揽月看着面前分析前方事态的少年,眼中闪着睿智的光芒,觉得自己以后遇到事,也该多想想。
“兰越,温清,我看见你们从宋副将那里出来,他找你们说了什么,听说这次我们这些新兵也要去前方。
你们得到了什么消息,快告诉我们,让我们兄弟也事选有个心里准备。”
平时和揽月他们走的近的几个新兵,其中一个因为长得瘦,大家喊他猴子的侯小山走过来,哥俩好般探手揽住揽月的肩膀问道。
跟过来的还有十七八岁,长了一副娃娃脸的明小东,和做事比较谨慎稳重的于枫,虎头虎脑的石虎子。
就连平时训练他们的百户长也跟在几人身后,大家称之为狗头的苟亭中,也同样眼睛炯炯的看着他们,一副八卦的样子,让人没眼看。
揽月手掌握着拳头,回锤了一下猴子的肩膀,“宋将军倒没说什么,就让我们做好去前线的准备。
还有我和温清几人被将军调到了伙房,以后就给大师傅烧火,洗菜,劈柴……
以后你们打饭的时候来找我,咱们兄弟处了这么长时间,我一定给你们多打一点菜汤。”
众人“……”我真会谢谢你这么大方。
不会大家也知道揽月说这话是开玩笑的,都无语的看着她笑了。
不过还都有些好奇,怎么好好的宋副将把几人调到了伙房,不过几人都没问。
揽月虽然因为不能去现场杀敌,心里有点小小遗憾。
但也总不能说宋副将受冷珊珊所托,为了他们的安全,劝他们几个留在这里,还是她极力争取,才做了这个火头军。
温清一眼神幽深的看着侯小山揽着揽月的胳膊,手指动了动,压下甩出袖中藏着的毒粉。
看了看天色,语气冷凌的说道:“训练了一天,大家不饿吗?
再不去伙房那里排队打饭,去晚了恐怕就不剩什么了。”
“啊,对!我们赶快走,去晚了那群王八蛋,连锅底都不给你剩。”猴子一拍脑壳,想到晚上饿肚子,蹿出去的速度真如猴子一般快。
“猴子你跑得快,给我们占个位置,”大家都知道去晚了就要饿肚子,纷纷朝着伙房跑去。
此时南宁主帅赵静安居住的大宅里,典型的南方建筑,垂柳依依,小道两旁溪流潺潺,假山流水,亭榭小桥,布局尤为精巧壮观。
只不过此刻居住在这里的主人心情并不美好,赵静安瞪着堂前,眼神躲闪,身形微缩的男子,阴沉的目中闪过恨铁不成钢的光芒。
“父…父亲,儿子再也不敢了!”
“呵!”满脸威严的赵将军不由嗤笑出声,显然这样的话他听过太多次,而说这样话的人,却从来没有做到过。
赵静安闭了闭眼,好似忍耐什么似的,最终还是没忍住,把手边的茶盏砸在了男子的额头上。
鲜血流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