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鉊来说,遇到难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个可以让心情变得舒缓的港湾,做一点爱做的事情。只不过目前有些尴尬的是,我张圣人更突然发现,身边没人了。这次出行,他身边就带了三个人,曹三娘子、郭婉儿、萧撒葛只。加上刚刚收了的韩蓉娘也就四个人。这其中曹三娘子被张鉊安排回了东京开封府,去代表他参与张希崇的葬礼去了。张鉊确实没时间,而且一般情况下,他一个皇帝去也不合适,于是就让三娘子带着张贤景亲临。郭婉儿则提前去了凉州,去给张鉊回凉州打前站去了,同时她也还要去敦煌,去参加曹元深的葬礼。那个刚刚被他收了的赵蓉娘,竟然是个跟小姨妈一样的易孕体质,根本都没还没碰多少次呢,结果就怀上了。‘赵医生’极为惊喜,也亏得她是医生,能在第一时间就察觉了出来,然后宁愿用嘴也不让张鉊碰了,弄的我张圣人每次都没法尽兴。至于萧撒葛只,这妞早就怀孕了,现在已经有五六个月。虽然可以伺候,但像张鉊今天这种带着怒火的发泄,肯定也不合适找萧撒葛只。不过作为张圣人肚子里的蛔虫,内侍省董少监根本不用张鉊吩咐,仅仅从皇帝的神情和语气,就能判断出来,送费氏入宫的时候到了。于是,当张鉊刚想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的想办法的时候,一个身着淡紫色齐胸襦裙,略施脂粉的女人,就出现之了他的眼前。这并不是张鉊的眼睛尽在盯着女人看,而是这个女人真的就如同一弯明月那样显眼,仿佛能发光一般。张鉊根本就没怎么抬头,就是粗略的扫了一眼,就突然觉得,好像被什么东西晃了一下眼睛。随后定睛一看,顿时就把久经沙场的张鉊给看愣了那么几秒中。淡紫色的衣服,一般人是很难驾驭的,因为一般情况下,它不但不能给人增色,反而会看上去让人看上去如同一个酱菜疙瘩。但费氏,就能把它穿出明月裹彩衣的相得益彰。那有些畏惧和躲闪的眼神,则更添几分弱风扶柳的意味。身材更是不用说了,紫色的齐胸襦裙看起来不用那根用来收束的细线,也不会掉下去,更还随着费氏的轻轻抖动,襦裙里仿佛藏了一只小兔子一样,突突的到处乱颤。就是不知道腰臀如何?张鉊突然发出了这样一声不知道是赞叹还是疑问的话语。只不过若是还在后世,那他就只能对着手机屏幕这么说,在这里嘛,当然可以亲自查看了。说话间,张鉊突然慢慢蹲下,把手放到了美人的脚踝上。脚上的白袜很短,仅仅比脚踝高了那么一点点,说是袜子,其实很像是个小袋子,还用细白绳索,系在了脚脖子上。随着美人的惊呼,张鉊轻轻解开了白绳索,一双雪白的玉足,落到了张鉊手里。张圣人更就没见过这么白的小脚,跟初生婴孩的差不多,没有半点不好味道,反而有种若有若无香味。董少监欢喜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对他们这些内侍来说,没有什么比能讨好皇帝更重要的了。而且他可是担了很大风险的,要是介绍的美人不和皇帝的口味,皇帝倒不会怎么样,但是皇后肯定要记他一笔的。只有献上的美人很合皇帝的口味,才能为他挡去皇后的不满,可见董少监有多看好费氏的美貌。就在皇帝抓住费氏玉足的时候,董少监抓住时机插了一句,“此乃蜀主后妃费氏。”哟!原来是是名传后世的花蕊夫人啊!张鉊顿时兴趣大增,原本还想着,孟昶能不能识趣点,现在看来就算是孟昶不识趣,但他的身边,一定有识趣的人存在。听到董少监点破自己的身份,费氏又羞又怒,张鉊的手却顺着脚踝一直往上。滑腻如羊脂白玉,冰凉如夏日逢雪,绵软比刚出炉的炊饼还要胜上三分,只从这简单的手感,就知道定然是极品。董少监识趣的指挥着宫女、内侍们退出去。费氏则再也不堪忍受,惊呼一声如受惊小鹿般跑开。“哈哈哈!”我张圣人大笑三声,并开始自己解开身上的襕袍。这屋子里虽然没床,但有一张大书桌,也算是别有一番风味吧!。。。。。。。果然,享受过费氏这样一个大宝贝之后,张鉊的心情也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两人已经转移到了一场小床上,费氏裹着一件类似睡衣的贴身衣,虽然还是有些害怕,但仍然在给张鉊轻轻捶背。或许对于费氏来说,张鉊没有长得如同洪荒野兽一般,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就算是超出预期了吧。当然,张鉊也没有小男孩那种还要讲究一下爱情的想法,他现在对于女人的要求很简单。单纯就是追求个**上的享受。精神层面嘛,暂时也就曹三娘子和皇后十九娘,小姨妈等少数几人,能享受到我张圣人的精神共鸣。既然这心情平复了下来,张鉊就开始思考这碎叶郭家动乱带来的影响。在东归之前,张鉊替李圣天在安西、河中和天竺打下了四块半势力范围。碎叶郭家和怛罗斯李国守算一块。宁远算一块。安远国萨迪德算一块。镇远国算一块。护闻城主拉希德.萨莱曼算半块。而在他东归以后,除了实力弱小,且极度依赖小丝绸之路的护闻城主拉希德.萨莱曼还算恭顺以外。安远的萨迪德,镇远的张秉忠,都是直接脱离了控制。碎叶的郭家和怛罗斯李国守,则处于半脱离状态。整体来看,打下了四块半领土,最后真正能掌握的,也就是大量移民控制的宁远盆地。而这些领地当中,尤其以碎叶郭家最为重要。从地理位置上来看,碎叶居于高山之上,易守难攻。一直向西,能够直达此时中原所能影响的地理极限西海。从碎叶西面的怛罗斯转向北,则是整个河中最为重要的大湖夷播海。此时中亚的游牧民族,很多都是在巴尔喀什湖周围游牧的,所以只要怛罗斯在手,驻扎一支两千人的铁甲精骑,就能让中亚以北的各族乖乖臣服了。而从怛罗斯再往南,整个河中,包括石国城、康国城、安国城等地,也都在怛罗斯兵锋所指,是控制昭武九姓的绝佳所在。昔年高仙芝就是想要控制怛罗斯,使怛罗斯到碎叶一线成为唐军的后勤基地,以便于随时南下攻打昭武九姓,北上招揽巴尔喀什湖一带的游牧民族为唐协军。他为什么深入千里不仅不怀柔,还要大肆屠杀石国人,就是为了把地腾出来给大唐移民和忠于大唐的部族,直接将这里变为唐土。高仙芝一代名将,单论指挥能力,是在张鉊之上的,只是没有张鉊这么能聚人又知人善用。而且他又久在安西,知道安西虚实,这一点也不必张鉊差。所以张鉊要是还想经营河中,遵循高仙芝这条路走,是最为可行的。张鉊其实也早就发现了这点,所以才将郭玄庆扶上位,又将力排众议将李国守封到了怛罗斯。只可惜啊!任何完美的安排,都抵不过时间和人心。再一个从情感和文化上来看,碎叶郭家是有族谱的汉人,还是大英雄武威郡王郭昕的直接子孙,在安西、河中番汉中间,就像一根标杆大旗一样。张鉊起自安西,又想夏君夷民河中,可要是独守安西的郭昕公后人都不支持张鉊,那不成了天大的笑话?所以打是一定要打的!那么现在可以派谁去西征碎叶?张鉊仔细想了一下,可选的人不多,最合适的当然是白从信。这位属于张鉊的一百零八元从,在入中原之前,白从信是阎晋之下的第二将。但是入中原后,或者说在打下定难军后入中原前,白从信的地位就有些尴尬了。一是张鉊亲自领兵的时候多,他经常被张鉊扣在手里当成副手用,独当一面的时候不多。二是张鉊这个小集团壮大后,出现了慕容信长、李存惠、虎广、高怀德、赵匡胤这种擅用骑兵的高手,极大的削减了白从信的作用。当然,这不是说白从信实力不行,他仍然是张鉊这有数的大将,只是前面这些人,实在是太生猛了。再加上马昭远和张昭骏的成长速度比白从信更快,导致白从信一下就留被顶了下去。现在白从信和黄英达正率领三千骑在金山一带,为张鉊的草原十二万户计划努力。据说经过他们的‘劝说’,已经有黠戛斯、阻卜等数十部族,超过二十万人皈依了六法宗,并且人数还在不断扩大。或许,自己可以白从信为帅,干脆直接让他带领草原轻骑配合安西和北庭的步兵,去征讨碎叶。不过,张鉊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想法,他让白从信和黄英达配合六法宗的僧团去草原,是为了给即将召开的承德府**会做准备的。没有他张圣人这尊陆地神仙大佛的亲自出手收揽,草原上大小头人的信仰,还不是很牢固,不能这么早就放出去。于是张鉊仔细想了一想,以白从信为帅是可以的。一是白从信有帅才,二是他本是就是古龟兹人,熟悉安西、河中的风土人情。最后则是因为白从信比起慕容信长等人,更擅长指挥草原轻骑,‘专业’正好对口。只是现在白从信要等他搞完草原的事情才能出发,目前就需要一个人去安西做出姿态,表示中原朝廷决不能容忍郭广义和李国守的叛乱。“命鸾台侍郎李昉拟旨,召右金吾卫中郎将,阳城伯虎广前来!”张鉊对身前的内侍大声命令道。白从信现在还不能动,那么既熟悉安西、碎叶又能让张鉊放心的人选,就只有虎广是最合适的了。这小子可是生在于阗长在于阗的安西土着,又擅长指挥骑兵作战。内侍领命而去,背后给张鉊锤肩的小拳头突然停了一下,一道软糯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敢问圣人,此人可是那位在阳城血战契丹,又不贪慕荣华富贵和美人千里西归,人称河西关云长的忠义三郎虎广吗?”虎广虽然人年轻,不过才二十六岁,在张周朝廷也算不上最顶尖的名将,但是他的名声却在张鉊掀起的这股忠义大潮中,非常的好。首先他有戚城和阳城白团卫村两场血战契丹的大义,其次他父亲虎刺勒先是接受石敬瑭的高官,后又投靠了南唐,这两次都得了大好处。虎广要是愿意跟着虎刺勒,那么以他的能力,高官厚禄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而且他兄长虎威那种能力的,都能娶李璟的侄女,要是虎广去了,肯定是直接可以娶李璟的女儿。但是虎广没有眼馋这些高官厚禄和一国公主的美貌,而是矢志不渝的忠于张鉊,在滹沱河畔救出父亲虎刺勒后,就立刻往西跋涉两千里去寻找张鉊,可谓忠孝双全、义勇骁果。这绝对是能上丹青的忠臣典范,更经过张鉊‘编撰’的三国演义风靡之后,虎广就被时人比作关云长了。张鉊诧异的转过头去,说话的正是除了实在压抑不住,才用贝齿咬着嘴唇轻哼两下的费氏,这还是张鉊第一次听她开口。“汝在蜀中,也听过虎三郎的名声?”费氏看着张鉊,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但她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虎三郎忠义的名声在蜀中三岁孩童都知道,圣蜀主还曾多次感慨,为什么他手下就没这么的忠臣。”呃!张鉊这才想起来,他妈的,他搞出来的这三国演义不就是主要捧季汉的嘛。作为同在蜀中的政权,孟蜀国中,肯定是最流行三国演义,也肯定会追捧有过关云长千里走单骑式英雄行为的虎广。早知道这次伐蜀,就该让虎广代替高怀德,说不定早就打下来了。不过张鉊很是看不上孟昶,稍微有些醋意的冷哼一声说道。“蜀中怎么没有忠臣?那高彦俦不是忠臣吗?连朕的招揽都拒绝。可孟昶虽然用他,不照样还派监军。没有那监军武守谦的瞎指挥,夔州安能丢的那么快?哼!嘴上说着要忠臣,有了忠臣却连个看家犬的资格都不给,朕看他孟昶小儿都不配有忠臣。”费氏听了张鉊带着醋意的话,突然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暗爽,嘴角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丝笑意,旋即好像又觉得不太好,立刻就隐去不见。“尼玛的!是猫是狗都想当耶律大石,还正汗副汗,不看看你们那张狗脸,够资格吗?”张鉊被勾起了火,一想到李国守那种他面前的哈巴狗,竟然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顿时又骂出了声。“选红翎急使去东京,让枢密使郭天策下文,命朔方行省防御使药元福抽朔方番汉骑兵两千骑到承天凉州府。告诉药元福,一定要抽百战精锐,此战打得好,朕以侯爵相酬。把左千牛卫的都虞侯陈廷骁也调来,他们陈家就在高昌府,熟知安西风土习俗,命他即刻赶回高昌,从北庭行省抽精锐铁甲步卒六百。”张鉊一件一件的开始调动,这次就以虎广为先锋官,先抽三千铁骑,再于北庭准备六百重甲步卒。其余由于阗国再征调两千游骑和重甲精骑与重甲步卒各五百。有此六千一百精锐,配上一两万辅兵和民夫,让虎广先去试试水。等基本情况摸清楚了,再让白从信带两万草原轻骑前去,该让那些胆大包天的家伙,回忆回忆他张圣人的威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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