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吻越热情,原本冰冷的胸膛也火热起来,搂着艾比的腰肢紧紧的贴住自己的身体。
艾比发出细细呜咽声,唇齿相交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混乱,本来就是刚刚从睡梦中醒过来,还没有缓过神来,就得如此刺激,实在有些消受不了啊。
可是身上的男人却十分沉迷投入,渐渐的他开始轻轻的咬了起来,用力**反复啮咬女孩的嘴唇;艾比呼吸艰难,觉得自己的嘴唇麻麻的,有些刺痛了,不知是不是被他咬破了,不由得大怒,用力撑开他的胸膛,不肯再配合他了。
魔王岂是好打发的,他粗重的喘着气,一把攫过她来,仰面按倒在床上,不管不顾地吻了下来;艾比这次咬紧牙关卖力抵抗,就是不张嘴,结果男人低低的笑出声,艾比被他笑的心慌,拱起身子就想爬走,半途上被他一把捉回来。
他轻轻捏住艾比的鼻子,而另一只手还继续握在她的脖子上,在她紧闭的小嘴上热情的吻着,艾比气息尽了,张口呼吸,便被他的舌头侵入口中,舔噬着她的上颚和牙龈,连舌下隐秘的柔软也不放过,一双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发疯一般的揉搓着。
艾比挣扎间,竟发现他素来冰冷的掌心滚烫灼热;她大感不妙,拼尽吃奶的力气,把身上已经烧红了眼的男人推开一丝丝,用几乎嘶哑的声音结结巴巴的说:
“要不…我们先去吃早饭吧!”
Voldemort脸有些绿,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眼睛中分明还喧嚣着炽热,他有些恨恨的等着这个不解风情的死丫头。
艾比吓的缩成一团,可怜兮兮的从被窝中探出一个小脑袋:“……我饿了。”
魔王只能苦笑,只能无奈,他慢慢平复自己的呼吸。
过了一会儿,他温柔的扯过艾比,轻轻的抱着,高耸的鼻梁亲昵的磨蹭艾比的小脸:“……你的睡相真好,睡觉都不怎么动。”
她小小软软的身子乖乖的钻在床铺里,一整晚都不乱动;他抱着睡觉觉得舒服极了。
艾比惊魂犹自未定,干笑两声,“呵呵,过奖,过奖…全靠你压的牢。”
魔王一滞,乐倒了,扬声大笑,开心的搂着艾比乐倒在床上,拨开她的头发,去含吻她的耳垂,嘴里咕哝:“…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他俯身在她耳畔呢喃,慢慢用牙轻舐她的耳垂;艾比觉得痒痒的,扭过头,冷不防,见他正定定的看着自己。
他的眼神很温柔,很喜悦,也很认真,像是在宣誓。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昨天晚上连梅森**官也不见了,他的家人现在很害怕,我们得行动,不然所有反对黑魔王的人都一个一个被消灭了。”一个独眼的面目狰狞的彪悍巫师捶着桌子恨声说。
他的话立刻迎来屋子里其他许多巫师的赞成,他们纷纷附和,有些甚至慷慨激昂的站起来挥舞拳头,大家都表示要正面对抗,给对手们一个教训。
一个女巫师大喊着:“我就不相信黑魔王有那么厉害,我们有这么多人支持,一定可以击败他的!!”
“马琳,你说的对,我也赞成,总比现在这样强,不能总是食死徒向我们攻击,而我们只是躲着,或是稍微抵抗一下,我们要正面出击!!”一个青年巫师起身大声说。
“弗兰克,请别激动,马琳,也请你坐下好吗?”一个苍老的但是充满活力的声音响起,“黑魔王的势力怎么样,我和阿拉斯托最清楚;如果现在正面和他们挑战可以获胜的话,相信他会比你们任何人都动手的快!可是,我们没有把握。除非…你们不相信我的判断!”
“阿不斯,我们当然相信你,那你来想想办法,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一个年老的巫师焦急的望着坐在桌子后面的那个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
而这个人——邓布利多,却正在一张空白的羊皮纸上慢慢的写着字,写了就涂掉,再写再涂掉,他用如常的口气说:
“埃非亚,我亲爱的老朋友,请别着急!现在我们却还有很多人没有联合起来,即使是凤凰社内部也有很多不同的意见,而黑魔王他们的势力却正如日中天,正面冲突对我们不利。我的办法…就是,暂时退让,然后——等待。”
他的话立刻引起了其他巫师嗡嗡的议论,看得出他们对他很尊敬,即使不是很同意他的说法,但却表示了相当的服从;但一些年轻的巫师们却十分不满的嘟囔着。
凉夏的晨风也造访了这个房间,这时一阵湿润的风从窗户钻进来,微微掀起邓布利多桌上的那张羊皮纸,做的离他最近的埃非亚?多戈依稀看见上面好像写的是一个人名,由于都被邓布利多涂掉了,他只看见这个人名的第一个字母是一个‘M’。
他正想问这是谁的名字,但是另一个短发的年轻女巫突然出声,她大声的问:
“邓布利多校长,我们都很相信你,可是…难道我们真的只能等待吗?”
邓布利多慢慢把被风吹起的羊皮纸抚平,唇边露出一种很奇特的微笑,好像混合着许多情绪在里面,他看着羊皮纸上的名字,看了一会儿,才静静的说:
“如果我的设想没错的话,那么,我们不用等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