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觉得这位二姑娘似乎也没有传说中那样不好接近。
可当她见着慕长离时,便又觉得刚刚自己还是想错了,慕长离还是不太好接近的。
毕竟冷脸,没个笑模样,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就搁那吃。
但好在饭总有吃完的时候,最后半碗粥喝完,慕长离就抬头看她,唇角上扬,叫了声:“三婶!”
宁惜画愣了愣,也笑了,“二姑娘。”
芸香搬了椅子过来,“三夫人请坐。”
宁惜画看了眼秦庄仪,见她也坐着呢!还在吃着饭,便也坐了下来。
芙蓉问她:“三夫人用早膳了吗?没用的话奴婢再去给您添副碗筷。”
宁惜画却摇头,“没用过,但我不想吃,没什么胃口。”
小果子站在边上,听着这话就是一愣,“怎么会没胃口呢?我们包的酱肉包子特别好吃,那位夫人方才吃了九个。”她指着秦庄仪,指得秦庄仪一阵脸红。
九个吗?她吃了九个?
她什么时候能吃得下九个包子了?
但好像就是吃了九个,秦庄仪没敢吱声,感觉自己吃多了,怕叫人笑话。
但好在这里没有人笑话她,甚至小果子还说:“我也能吃五个呢!我们的包子最好吃!”
宁惜画却还是吃不下,她摇摇头,看着慕长离说:“我想跟二姑娘说点事情。”
慕长离点点头,示意芸香跟小果子去做事,但对剩下的芙蓉和秦庄仪,却没做表示。
宁惜画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再叫人回避的意思,便知道这是让她就这样说了。
她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倒是没提曹家那支镖的事情,而是先跟慕长离问了另外一件事——“二姑娘记得八年前的平县,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慕长离一愣,“嗯?”
秦庄仪也是一愣,随即道:“咱们不是说曹家的事吗?”
宁惜画说:“曹家的事自然是要说的,但我今日想来见二姑娘,私心里是想问问八年前的一些事情。”说完,她又向慕长离看去,“二姑娘在平县待了许多年,八年前应该也记事了。我知道这个问题问得突然,但还是请二姑娘回忆一下,看能不能记得些什么。”
秦庄仪怕慕长离生气,想说点什么,却被慕长离抬手打住。
然后她仔细回想原主记忆中关于八年前的一些事情。
八年前的平县……似乎没听说发生过什么大事。
那时原主已经被送去扶山村了,虽说不在平县老宅生活,但如果是那种让八年后的三夫人惦记的事情,应该不是小事,扶山村的人也应该有所耳闻。
可是原主记忆中,那个年月却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宁惜画观她神色,见她微微摇头,心下便是一沉。
但她不甘心,于是又问了句:“那二姑娘可听说八年前,你三叔去过平县吗?”
慕长离再仔细回想,却还是摇头。
她告诉宁惜画:“如果你问的是平县老宅那边,我其实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的。
因为我被送去了扶山村,在那个小村子里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能听说老宅的事很少。
至于三叔……你也知道我在家中的地位,京城去往平县的人,多半不会与我打交道。”
宁惜画微垂了头,声音中掩不住的失落:“那他就是没去了。如果真去了平县,即使你在扶山村应该也能听说。毕竟京城这边往平县去的时候不多,偶尔去一回,平县慕家一定会大肆宣扬,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以此来显示京城侯府对他们的重视。
你没听说,那就是你三叔根本没去过平县。”
秦庄仪想起来了:“你在查老三死前出的那趟远门?”
宁惜画轻轻地“嗯”了一声,“他当时说平县有事需要他去一趟,我没多想,也没怀疑。
等他回来我再想问平县的事情时,他已经生了很严重的伤寒,一病不起了。”
秦庄仪不懂,“这事儿有什么好查的?难不成他不是去平县,而是去了别的地方?
不对啊!八年前……八年前我怎么也不记得平县有什么事需要他去办呢?
我打从嫁进侯府就一直掌着家,按说平县有事需要侯府派人去办,我肯定能知道啊!”
她一边说一边向宁惜画看过去,“所以他真的没去平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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