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元青此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虽然都是学习,但学破案可比学科考那些玩意有意思多了。
他连连点头,“能学进去!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就学破案吧!”
二人把希望的目光投向慕长离,慕长离也挺无语的,想说也是服了你们两个,想法一会儿一变。
再想想,又觉得这样也好,反正学什么不是学呢!
于是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慕元青跟十一皇子都很高兴,两人凑在一起说了会儿话,然后又一起来找慕长离,问她:“等学成了,能不能给我们在大理寺谋份差事?”
尤其是慕元青,就差抱他姐大腿了,“姐我求你,你救我于水火吧!我再不干点儿什么,那个家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反正他们现在都以为我是你的小细作,那咱们就把这事儿给坐实了好不好?你帮我跟姐夫说说好话,给我谋份差事,干什么都行。
再说,上次你都答应我了,只要我守口如瓶,你就帮我这个忙的。”
慕长离这次倒是痛快地点了头,但依然有条件:“先学,学好了再说。既然让你们学这个,那自然就不能白学,肯定是要学以致用的。总之,少年们,努力吧!”
少年们很努力,特别是十一皇子,立即回到自己院儿里去读书了。
慕元青就不一样了,他根本不知道应该读什么书。
他赖在慕长离这里,跟她说:“其实学知识我是没问题的,我一直都不认为我是一个在学知识方面有障碍的人。不然我也不能愿意看那么多杂书,不能记住那么多杂事。
我就是正经书读不下去!
但如果是为了破案去学东西,我觉得我行。
主要这点我有遗传,二姐姐你不也擅长破案么!还是诡案!
我可能是随你。”
慕长离阵阵惊悚,“我的特质还能传到你那儿去?你要不要把这话回去跟你爹娘说说,看他们打不打死你就完了。”
慕元青嬉皮笑脸,完全不把这话当回事。
但有一件事,却是他这些日子一直都惦记的。
他问慕长离:“姐,你说姚轩真的不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吗?昨晚我遇着他了,他从城外回来,自己赶着马车,连个车夫都没带。我们就在街上说了会儿话,总觉得他哪里怪怪的。”
“哪里怪?”
慕元青摇头,“说不上来,感觉他有心事。嗯,说心事也不太准确,应该说心里有事。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跟他走个顶头碰,我还喊他,冲他招手,他都没看见我。
直到已经走得很近了,我又喊得大声,他才把马车停下来。
我问他去哪了,他就说去城外转转,我再问他去城外哪里转,他就遮遮掩掩,顾左右而言他,明显是不愿意跟我说实话。
姐,你说他有什么可不愿意跟我说的?我跟他那是从小光屁股长大的,好得都能穿一条裤子,我连他们家库房里有什么我都知道,他还想瞒我什么?
不对劲,这绝对不对劲,特别是他还当街劝我,让我别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花酒。
呵,我都多长时间没去喝花酒了,他居然都不知道。”
慕长离也问了句:“是啊!你多长时间没去喝花酒了?”
“好多天了,打从陪着云初,就没怎么去过。他们找我我也没什么兴致,连我娘都说我听话了,让她十分欣慰。”
“你看,你也变了。”
“那不一样。”慕元青两道眉毛紧紧拧在一起,“真的不一样。反正我就是觉得姚轩有事儿。不行,我得去查查,必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