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乱的,完全不顾廉耻啊,”方晟脱口道,“成槿芳知道妹妹的勾当吗?”
“可能蒙在鼓里,也可能装糊涂,夫妻做到这个份上利字当头,何况那厮也非善类,小道消息说她借购物为名跑到韩国做阴-部美容手术,花掉三十万,你说那个地方再漂亮有啥意义,难不成给郜更跃欣赏?”
谈到这个话题,两人都色迷迷笑起来。
隔了会儿,方晟道:“就是说哪怕咱俩齐心协力,常委会属于邵更跃的起码有三票,铆不准还有其他被收买的常委,省属国企家大业大,每年费用里略微增加一点就够他们花天酒地胡作非为了。”
吴郁明表示认同:“咱俩的前任之所以能在常委会强行通过改制方案,因那阵子成槿芳在韩国做手术,马天晓在省委党校脱产学习,少掉两个顶梁柱,其他常委不敢跟书记市长硬顶,倘若常委凑齐了,未必是那个结果。”
“纪委书记慕达属于哪派?”方晟接连在纪委手底下吃亏,最提防那些阴恻恻的纪委干部。
“慕达,地道本土派干部,村组干部出身,从村长到镇长、局长、县长都干过,跟市委副书记窦康是死党,他俩代表另一股顽固而保守的势力,”吴郁明睐睐眼,“凡拉帮结派者必有所图,本土派牢牢控制着鄞峡农副产品主要是山区绿色食品的供应链,对付他们,方市长应该很有心得吧?”
当年在顺坝,方晟就是通过工程招标和打破农副产品产销垄断,步步紧逼,使得厉剑锋和吴维师等黑社会团伙代言人进退失踞,陷入被动挨打的境地。
方晟回头将吴郁明说的内容梳理了一下,皱眉道:“咱俩的前任之前也在几个市区担任过领导职务,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到鄞峡肯定要将郜更跃的底细翻个底朝天,怎会出现挨了闷棍才知道人家背景的低级错误?”
“基本功课都要做的,但张泽松的保密功夫的确做到家,始终没在公开场合承认过;另一方面郜更跃和成槿芳也很注意这一点,即使最铁的朋友面前也不提及。反过来想一想,以郜更跃的霸道和成槿芳的浅薄,能双双稳坐厅级领导干部位置,没点儿背景哪成?”
“劣币驱逐良币原理,”方晟感叹道,“无知无畏者占据高位,为保住位子必定压制德能兼备者,受影响的是社会公众和错过发展良机,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啊。”
吴郁明啜了口茶,笑道:“说这么多,方市长对即将面临的挑战有了大致了解吧?形势容不得咱俩之间内耗,否则真要落得一败涂地,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方晟相信吴郁明这句话发自肺腑。
从梧湘到舟顿,吴郁明在正厅级岗位上耽搁了五年多!五年时间,对人到中年的吴郁明来说实在太浪费了,承载吴家新生代子弟希望的他急欲迈入副部级,为仕途展开崭新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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