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出色的正绩和上下级交口称赞,她靓丽的外貌、爽利的作风、亲切的笑容,总能赢得领导好感、同事支持和群众拥护。
三是以其派系色彩较淡的定位被伍家恩所注意,从而得以在一大群多少总与勋城各派势力关系太密切的干部当中一马当先,这一点云歌吟也差不多。
反之**就因为与萧家走得太近,以至于萧志渭试图上常委会提名都未能成功,被牢牢按在副厅位子。
彭军湖也是萧志渭赏识的,涉谍案能不被牵连进去已是祖上烧了高香,在新市长手里提拔副市长已无希望,斗志全无。
纷繁复杂地越想越多,想着想着在满怀香气里睡着了。
清晨甫一睁眼,却见尹冬梅俏脸紧挨着,正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瞬时闪过蓝依也总喜欢这样,心头一软,柔声道:
“我的呼噜声吵醒你了吧?”
尹冬梅轻轻道:“真想每天早上醒来看到身边躺着你,象小女人似的随时倚靠结实的胸膛,钻进你怀里撒娇……永远都做不到吧,是吗?”
白钰心里一阵刺痛:“我耽误了你,冬梅,你明明可以做得到的。”
“不,不会的……”
尹冬梅将下巴搁在他鼻子上,语气又轻快起来,“可我不是小女人啊,我只想在床上做你的奴隶,其它时候我是女王。所以蓝依才是最理想的妻子,知道什么时候睁只闭只眼,懂得给你适度自由的空间。”
“胡说,她闭什么眼了?”
“外人都看得出蓝朵老赖在蓝依身边,肯定与你关系不寻常,做姐姐的反而蒙在鼓里?”
去年春节前回京期间,白钰已察觉蓝依的确与蓝朵有默契,最后一个谜团就剩铭铭靓靓的妈妈到底是谁,或者分别是谁。
白钰赶紧转移话题:“昨晚趁你睡着,我做了第二回合。”
尹冬梅下意识一摸下面,瞪大眼睛道:“不会的,我不可能睡那么沉,再说,再说一点感觉都没有……好哇不准耍赖,任何行为都必须在双方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才算数。”
“噢,酒后也不算?”
尹冬梅摸着他的脸颊道:“我不允许一丝丝酒精影响我俩的幸福,来吧,我的男人……”
……
周六上午,两人在床上依依不舍厮磨了两三个小时,依偎到他怀里的她柔肠百转成一汪清水,冷冷热热,点点滴滴,婉吟屈迎凝聚到他心头。
照例第三回合耗尽他最后一颗子弹,也榨干最后一丝力气,他身体呈大字型四肢绵软昏昏欲睡之际,尹冬梅却如吸饱水分的青草青翠欲滴,容光焕发打扮齐当等杭镜安排的军车过来,突然手机“叮”一声,她收到条短信:
吩白勿动蒋,阅后即删。舅。
她立即举给白钰看,白钰心猛地动了两下,一惊而起道:
“好灵敏的东西,昨晚商量的事今天就捅到赵永浚那儿了!”
“哪个东西?”尹冬梅眼珠一转,“姓蒋的东西?在市正府担任要职,而你打算拿他开刀?”
白钰摇摇头:“准备动刀的是你前夫,受害者狱里写的控告信送到他手里了,昨晚叫我就商量这事儿……”
尹冬梅顿时脸色严峻:“如果不是他故意放风,就是他身边人泄露出去的,你不是谈完后回来睡觉么?”
也在梅芳容面前透了半句,不过想必她不可能如此沉不住气。
白钰沉思道:“你前夫固然心狠手辣可也胆大心细,身在陌生环境必定慎之又慎,知道此事的估计连我在内不超过五个人,很好追查……我觉得倒有可能受害者方面释发的信息,唉,着什么急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