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守福道:“麻花本不姓麻,乃岭南地区有名的拳师武艺高强,不慎染了麻风病险些没命幸得先祖郑吉墀下猛药救了一命此后报恩于郑家,‘麻花’是因脸上斑斑点点而得名。下西洋期间,麻花凭着高超的身手数次救过郑和深受信任,也将龙江关会面及后来发生的保密终身,死后其儿孙才断续透露了些内幕,可惜麻花及家人都不识字,表述能力极差,有些事口口相传可信度又要打折扣,故而有关他的事都散佚于各种札记,始终不能加入相对正规的史料当中。”
“都有哪些内幕?”这回郑守维主动问道,也很感兴趣的样子。
郑守福虽年岁已高思维依旧清晰,条理分明,边将家族重要物件的摆放位置指给郑守维看,边回忆道:
“郑和在海外找到建文帝后,没敢向朝廷禀报而是通过老部下金镛才安置到白云山寺庙,后金镛才调任福建遂转移到更为隐蔽的深山大泽;建文帝逃亡海外前藏于岭南的大笔财富,分批秘密辗转运输过程中也有麻花参与;郑和最后一次下西洋时建文帝已经离世,他也自知时日无多,将麻花叫过去只说了两个字——封山!麻花清除掉建文帝在世间的活动痕迹后,再也无人知晓那批庞大财富的下落!”
白钰轻叹道:“从历史进程看麻花出色地完成了任务,那批财富至今未能被挖掘出来。”
郑守福欲言又止,有关《寻隐者不遇》的话题到此为止。
回到东厢房,郑守福和白钰再度参观近现代郑氏家族名人名录,让郑守维拿钥匙独自进了趟密室,然后才开启祠堂大门参加后面环节的互动。
活动结束,白钰罕有地没回市府大院而直接回宿舍别墅,反锁到书房拿起文房四宝,摊开宣纸,一气呵成将印象里的《寻隐者不遇》画了出来。
随后与谈戎视频展示此画,她定定看了数分钟微微颌首道:
“字画水平虽不怎地,意境倒出来了,也难得你强记工夫这么厉害,换我可能做不到。你是迄今为止唯一亲眼目睹两个版本摹本的人,比较出细微差异吗?”
白钰道:
“我发现的共有六处,前五处感觉属于不同临摹者在运笔和风格方面不经意的体现,无关大局,只有一处……你去过白云山吧?”
“路过,没特意游览,怎么了?”谈戎诧异道。
“白云山每当霏雨绵绵时站在山脚向上看,云雾缭绕于黛山葱绿间,半壁皆素,故名白云山。柏家摹本里隐者戴着斗笠钓鱼,说明山间正下着小雨,山峰间若有若无飘着雾气;今天看的郑家摹本却无云雾,笔法很清楚就是没有。”
白钰肯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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