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用力挣了两下竟然没挣脱,自感脸上无光,气闷闷又躺下任由温小艺缠成一团。
清晨醒来温小艺又飞了一次,然后欢快如小鸟地飞走了。经过半小时回笼觉,白钰又元气满满斗志昂扬。
不能不说,**是消除紧张情绪、缓解工作压力的最佳良方。
然而也要看各人情况。
比如上午钟离良开车去青牛滩时,一路呵欠连天精神委靡不振,白钰心里暗笑究竟平时机会少难得见面战况比较激烈,回合也比较多;还是梅朵到底马背上长大的女孩,难以驯服,非得使出吃奶的劲……
“钟离啊,你们驾驶班没事闲聊时有啥新鲜事?”
白钰漫不经心问道,实际上防止他打瞌睡。
钟离良揉揉眼,强打精神道:“驾驶班都象我一样尽是没文化的,简直不能重复说的东西怕脏了您耳朵。”
“没谈到县府大院和基层单位领导们的奇闻轶事?”
“噢——”
钟离良终于从昏昏沉沉中清醒过来,联想起来关苓前温小艺叮嘱过自己要当好领导的“千里眼顺风耳”,因为领导高高在上接触不到最基层,其实很想知道社会上一些真实情况。
认真想了会儿,道:“有次驾驶班提到个乡镇书计挺好玩,姓……姓卢,有领导坐小汽车容易晕车,他是‘晕人’……”
“晕人什么意思?”白钰饶有兴趣问。
“如果司机是男的,或者虽然女司机但长得不好看,卢书计就会晕,脸色难看,从上车到下车一个字都不说,还无故发火。”
“专门给他配备女司机呢?”白钰道,“乡镇书计都有专车,不跟其他镇领导混用。”
钟离良笑道:“漂亮女司机往往开不了几天就被他勾搭上,然后转岗干别的工作……再然后卢书计又开始晕人。”
“这位卢书计倒真的很好玩……”
“还有呐,”钟离良道,“卢书计有洁癖,不喜欢跟镇正府大楼里别的领导共用坐便器,后勤没办法就把最干净的坐便器锁起来,仅卢书计有钥匙,还在门上贴张纸条——卢书计大便专用……”
白钰不由笑喷,道:“他有个鬼洁癖!真讲究干净就不泡那些漂亮女司机了,也不是共用么?”
“是啊,驾驶班说得更难听哩……对了,他当上书计后党正办主任换成女的,秘书也是女的,个个脸上的妆化得那个浓,走到哪儿全是香水味儿。”
“以前非洲利比亚领导人卡扎菲,出国访问有两大特色,一是住帐篷,二是身边清一色女保镖据说还都是**,还有女医生、女翻译、女发言人……这位卢书计幸亏只是乡镇一把手,否则捧场要比卡扎菲还大。”
听出白钰话里有杀气,一直没参与讨论的韦昕宇赶紧说:
“驾驶班侃起大山漫无边际,有些真事,有些恐怕道听途说,白书计别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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