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令骆嘉斯坐立不安的“小祖宗”于煜,当晚仍留宿于商砀,第二天上午九点整施施然象往常一样到省府大院上班。
一切如昔。
省正府办公厅的领导、同事们都装作路过偶遇的样子,满脸笑容地问好;于煜也微笑着说“早上好”,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
也压根没有**那回事。
实际上在省纪委层面,前天傍晚骆嘉斯主持下的四位常委碰头后,周克银指示手下开出的还是“协助调查”,并非岳峙所要求的**手续。
当时骆嘉斯说“协助调查”,岳峙说“以协助调查名义其它都参照**标准”,但解释权在周克银手里,他拍板决定:
手续按协助调查,程序按**措施。
这既是自我保护,为日后京都方面追究留个缓冲空间;也是出于保护徐尚立和于煜的角度,**与协助调查有着本质的区别。
而夜里骆嘉斯突兀叫停后,周克银意识到大祸临头——哪个才有资格那么晚打电话给骆嘉斯,又让骆嘉斯吓成那样,一反常态违反程序直接干预省纪委办案?
周克银连夜把经办人员叫到办公室,一是销毁勒令于煜协助调查的全部纸质档案;二是严厉关照经办人员以后不得提“于煜”的名字!
至于岳峙,已经被一连串超常规且意外事件搅得晕头转向,感觉事态严重脱离设计思路,变得危险且失控:
他已打听到骆嘉斯夜里接到来自京都的红色电话,然后直接通知周克银“放于煜回家”,京都红色电话没提徐尚立,却直接指名道姓他的秘书,这是什么意思?
说明什么问题?
再就是钟纪委突然决定**徐尚立,也蛮好,某种程度冲淡岳峙对于煜深不可测背景的恐惧,可徐尚立紧要关头昏迷不醒又是咋回事?
徐尚立事先藏好毒药看到势头不对服毒自杀?专家组一致说没有中毒迹象,除非那帮专家全是他娘的骗子!
最不能理解的是李春陶居然主动投案自首,还拍着胸脯称一周内复工。你他娘的真有这个能力,春节前也不至于跑路。
更令岳峙大吃一惊乃至有些胆战心寒的是,夜里钱生潮打电话报告大兴房产公司毛总的私人保险柜不翼而飞,里面有记载大兴真实家底和账务往来的账簿,还包括与台安区郊商业小区以及跑路刘总的隐秘联系!
“世上根本不应该存在这样的账本,偏偏风尖浪口还这么粗疏,那个姓毛的活腻了吧?”
岳峙脸色很难看地说。
听出话里的杀气,钱生潮急忙解释道:“开发商都有些资金往来见不得光的,毛总做得很小心了,账簿藏在双层钢板地下室保险柜里,保险柜重1.7吨并且精钢铸底,靠人力根本没办法抬走……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一家人都没听到动静可保险柜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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