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对不起。”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表达歉意。
长乐摇头:“都不是你的原因。”
“可我无能,这是事实,护不住椒国,也护不住家人。”作为椒国未来的继承人,赵砚丹痛心疾首。
“要怪就怪皇甫,你是那样信任他。”长乐咬着牙说。
赵砚丹却并没有表现出同仇敌忾来,反而起身同长乐一起走到那扇巨大的窗前:“妹妹,你看见了吗?站在这楼顶,一切尽收眼底,这是余寒的江山,这里的每一片天,每一寸土都是陌生的味道,别人嘲笑我是余寒国主的禁宠,我无所谓,毕竟留在姜定权身边,我还能有些作为。”
长乐不是很懂,抬起下巴问他:“哥,你和父亲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长乐。”他亲昵地抚摸着她的头,一如多年前彼此都还小,他对她事事纵容、无限偏爱,“不要恨皇甫,他会帮你。”
“阵营不同,立场不同,我自是没有憎恨他的理由,只是我亦不想原谅他,父王与你对他何等器重,你们虽未对我明言,但我知道即便骆泽与我之间存有婚约,可你们仍旧是想撮合我与皇甫的,这里姑且不说我对皇甫是否有男女之情,我们椒国待他终是不薄,不管他有什么苦衷,也不能这样以德报怨。”长乐对皇甫终究是满腔怨怼。
“我见过父王——每回姜定权只要输了棋,便会准我一个要求,当然了,是无关痛痒的那种。比起父王在姜红妆那里受到的屈辱,我至少像笼中鸟一样,在这个笼子里,我还是随心所欲的,既然不能振翅高飞,我就学着驯服,或许这样笼门还会在不经意中打开,如今不确定外面是否布置着天罗地网,而皇甫就是父王说的那个系铃人,也是那个解铃人,他同姜弦不一样。”提到姜弦的时候,赵砚丹刻意看了长乐一眼,“你说你,什么人扯上牵连不好,偏偏却是他?皇甫有心狠手辣的一面,但他绝不会去加害你,姜弦呢,就不一定了,他做过太多不择手段的事情。”
“皇甫来见过哥哥?”长乐不想谈姜弦,他是好是坏,仿佛都与她没有关联,即便他坏事做尽,她也觉得未必就是他的本心,所以,女人偏心起来也是没有道理的。
赵砚丹点点头,指着远方圆形的祭台说:“此时余寒的重要人物齐聚,皇甫负责今日王宫的禁卫,所以,你和那个——”他猛然意识到,既然长乐是女扮男装,那么先前那清俊小内侍八成也是个女儿家,叹口气,很是无奈,“你和那个姑娘才能混进来,否则,即便有腰牌又能如何?皇甫来见我,他说想将功补过,他对姜红妆早有二心,却与姜弦有着手足之情,他说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看待,可我当时就给他拆穿了,我对皇甫讲,你看清楚了,我才是长乐的亲哥哥,她有哥哥,不缺哥哥,你若是心中有她、惦念和关怀着她,那么就换一个身份,不要打着兄长的幌子招摇撞骗,长乐毕竟是个姑娘,很容易上当受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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