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多久了?”
碧波荡漾中黑衣梳妆打扮,羽翎在椰树下沉默,他不知道星河时期的上将有怎样的日常装束,亦或者说她自参军后就一直没有穿过:
服饰是种必要性,在星河,护具也是一种武器。
秋裳穿衣不挑剔,那抹干净的美就像是圆镜子,羽翎第二次感受到这般纯真得照应。
上将大约也是不懂世故得,作为敢死队队长,她身边的生死离别就如花开花落,再成功的战役对于秋裳而言都是要付出巨大代价得。
她死于秋羽之后,彼时孤军奋战的她或许还没有得到最新的消息,甚至于才刚刚得知羽翎的噩耗没几年。
秋裳是异能时代最忌讳的美,羽翎在晴空之下凝望她,不管是此前的念都还是现在的羽翎,他们都是基本没有**的生物。
亦或者说心中的空白如黑洞般吞噬掉了其它方面的需求,徒留那一具所谓的皮囊。
“我只是站在这里,等你也是其中之一。”浪花漫到羽翎的脚边,他朝着太阳的方向留意了片刻,脸上仍旧没有喜怒哀乐。
“你,还能适应这个全新的时代嘛。”
“没有来过,谈何适应呢。”白衣少年的语调轻轻冷冷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永远平和的表达显得死气沉沉。
“我闻到了硝烟的味道。”黑衣走到羽翎的身旁,秋裳的身形算高挑得,如果走进得话大概比羽翎高出半个头。
念都所处的办公环境都是些彪形大汉,或者重要的文职,而羽翎营养不良,常年有体弱多病,但他站在人群中就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庄严,后来慢慢得也没有人敢靠念都太近。
再后来,毕竟是领袖,身材数据是不公开得,后世得文化作品靠着美好想象,弥补了他这一短板。
实际上念都的身高是要比当时男性的平均身高要矮上四五厘米得,此前坐着还不明显,但现在秋裳一旦靠近,隐约是要比羽翎高上不少得,彼此之间的交流也因此变得尴尬了不少。
当然,羽翎没受影响,他是没有心得。
“恭祝上将旗开得胜。”羽翎在椰树下微笑,不远处雪山飘来的雪花将此地衬托得宛如漠北,大君子在还岸边仿佛曾经第一次离开营地般,茫茫大雪葬了他的过去,也顺带抹去了未来。
“司魁说,他为你带了一株梅花,现在,种在雪山上。”因为和念都没有交集,所以秋裳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星河舰队起初是分男女得,但后来只是分了起居室,军队混编了,因为身体素质的差距反而不如军事素养差距来得明显。
再者高端军事人才所指挥的舰队也不能只靠单性别支撑,只有混编才能保证有足够的战斗力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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