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
他更怕的是监狱之外的世界,那自己寸步难行得,过去的回忆。
伤口结了疤就不要去碰,会狼狈,尤其是不如从前,仍旧会再一次回到这里,因此这位囚漠少年并没有做任何挣扎,他在自己的世界闲赋岁月,那吉光片羽的梦,就让它暗淡下去好了。
少年起身,向着远方,但始终是无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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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
“啊淮,会有灯塔吗,会有那束光吗。就当我们一步步顺着泥泞走过去,然后在它的照耀下。@·无错首发~~”迎着风,羽翎的长袍在海风之上被托举,步入沉疴的流浪者如今只保留了孩童的心智,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之上并没有什么能够让他感受到些许的慰藉。
如何选择呢……
他所决定的不过是自己的生命,这种无足轻重的筹码让他的心中没有任何感知度,平静,。
甚至到了一种无聊的境地,这位身穿盖亚星领袖外衣的入侵者对自己的处境没有了解,甚至于都不曾过度关注,不过是如野兽一般感知着自己的生命周期,在那夜幕之下发着奢侈的呆。
海平面上绿皮小恐龙没有回应询问,它不会参与这样茫然的议题,只是做好自己的劝慰工作,它期待着自己梦中的事迹再次发生,至于棕黄色长袍,他没有回应这个问题的勇气,一介放逐者,离开那片区域已然上百年,他失去了妄加议论的权力。
宿命?
星河静静得停顿在羽翎的头顶上空,他的视线已经十分疲惫,颤抖的身躯回应着身后的严寒,显然他也低估了如今经历这巨变的孤悬岛,强大的能量场潜移默化得渗透进体内,让他浑身麻木,他不知道在盖亚星剧本中对方到底遭遇了什么,才能迸发出这般可怕的力量。
但他并没有回头去观望,就如陈二说得,他现在做什么都不合适,在灼羽这盘巨大的棋局中,每一步都需要格外谨慎;再者,顾年不还拥有文字级别的描述吗,又有什么可稀奇得。
“走吧……,该做任务去了。”星河包裹着羽翎的身躯,他不知道界灵族有多少人可以认出念都,目前他的处境与自己的愿景相背离,他不想留在这里,却又不愿给这个荣耀的身份添上污蔑。
大伞撑开,古淮在长袍少年的肩头盘坐,格林摇晃着身子如小学生走路一般在月光照耀中的羽翎阴影下前行,头顶的小帽子很是顽皮,滑来滑去得,小恐龙双手于身侧摇摆,地包天的嘴仍旧咧着,一副纯真仁善的模样。
星河广袤,秋裳早上入驻了界域战场,按理说那槐树旁应该是没有人得,但厂卫突然现身,守住了东南西北四个角,戒备着可能发生的干扰,羽翎依仗着自己强大的实力直接越过了包围圈,直至被陈雪梨拦下,但离开的时候他没有这般多闲情雅致,不一会就看到了远处纪律严明的厂卫提戟士,还有一位身着蓝色锦衣的使刀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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