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袍走得很稳,女巫浅寐。
“侍,绝色的阶位也不是恒定得。你并没有破坏我的保护色,却又总是带着这许多亏欠。你躲我,你离得好远。”布偶有些不明白,风信缓缓停下,将肩头的神明捧在手心。
他笑了,很小心:“殿下,我们不是一个世界得。你是我耗费青春的一场梦。血刃将你保护得很好,我将你从天际接应,不敢再损耗你的底色。你终究会忘记我,我会化身强大的蟾魔。”
“我,不需要理解吗。”
“您不应该跟我有染。这一路,我很喜欢这段缘。接下来的路,您该自己一个人走了。很抱歉,耽误您的时光。”风信是洒脱的少年,他不是羽翎也不是竹羽晨,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怀刺,是鹉翎留在自己心爱姑娘身上的信笺。
风信是母亲取的名字,跟绝色的闺名一样,除了至亲,谁都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名字。
“你,真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吗。”
“能让我心动得,就是你。我会问那个姑娘,她叫什么。”
“如果她不告诉你呢。”
“那就是有缘无份了。另外,请您整理心情,我的顾年。”蓝袍少年含笑,“去吧,没人等你的未来,请缓步慢行。”
“……风信对吗,你的,名字。”小布偶在星河走出一段路,回眸时有些害羞,又带着些许的迷惑,眼眸明亮,似有什么念头在其中闪过,长发在半空腾起,那温和的笑意很有感染力。
“是得,你喊,我能感应到,会做出回应。”蓝袍少年点了点头,很是迷恋刚才她说的这两个字。
春来秋去,我,终于又看见你了。
“好,我记住了。那么,我会等你出现,在我未来的时间里。
“那……目送我离开吧。”兜售梦想的少年踩着鼓点离开了这梦幻的星河,长裙起舞。
静……
让我来爱你吧;
这里散了。
蓝袍少年感知到此处的崩塌,他并没有过多的情绪,远处月轮鹦鹉做了一个昏沉的梦,在半梦半醒之间。
岁月自有它的安排,月轮鹦鹉在一片寂静中睁开眼,它记不得什么,也没有试图去回忆,反倒是满足,就那么怔怔得望着窗外,还有那一轮清冷的明月。
另一边陷入王座中的羽翎在黑夜中睁开自己血红色双眸,他找寻着适才的异响,随后又收回了警惕心,冷峻的容颜对一切都不感兴趣,他在自己颠倒的世界扮演着一只嗜血的乌鸦。
“按理说,应该只有我和他。”
“有藏得更深得,这不奇怪。毕竟我的提线木偶,一直下落不明,而怀刺目前也找不到踪影。”顾年睁开眼瞳,回应了黑衣少年的疑问。
她是女巫,但始终缺少极为重要的一部分,但现在,她似乎能运转自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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