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得,好气!……
我摆弄了十年的文字组合,如今只剩下沉默。
干特么得政治裂众国。
卡米拉,求你别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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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天晴了,假如一切顺意,假如我们有一段美好的过去,那么现在,你会牵我去哪里?
花丛中蝴蝶飞舞,羽翎在花团锦簇中疲惫得瞌睡,恍惚间听到一句甜美的呼唤。
是,谁……?
红装少年摇晃着头脑,试图让自己慢慢清醒过来。
梦的真实基于什么呢,我在这里感受到的事情又是否真实呢;
翎第一次知道,原来死法可以分为很多种,而自己所感受到得,并不在其中囊括。
从最开始到现在,记忆中保留的信息让他终于可以具现化自己的感受,他就像是一个骰子,被扔在台面上,身体不断跳跃、滚动,片刻不得安息,四周的旁观者们紧盯着他身上的数字,决定着稍后博弈的赌注。
作为三维生物他无力反抗,反抗那将自己禁锢的世界,他类似于宠物、实验对象、赛马游戏中供挑选的编号。
是吧,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可以确认的东西,但一点点得堆积,直到质变,变成不认识的模样;
但,假如这是宿命呢?虽然对你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更多得要求,但不能被自己掌控的命运,多少带有讽刺的色彩。
君主最忌讳朝令夕改,它会瓦解权威,所以“令”的前缀是“命”,而决定需要深思熟虑;
等待是徒劳得,但是如果不等待,将得不到任何所期望的结果。
羽翎是疯狂的赌徒,在自己的命运轮盘中失去理智得等待在早已被设下的陷阱中。
当然,现在分析这些没用。
少年穿着自己的竹绿色长袍行走在山野上,有人在等他吗?夺魁剧本中或许还没有跟他谈严肃事情的大人物出现,如今轩禅在这是为了散心,是为了进行自己的祭奠,祭奠那曾经的大卫统领,纪念曾经自己肩上的那无翅应鸾。
它咳血了,而这代表着怀刺得逝去。
但凭借着祖境的底蕴,羽翎不应该如此。
太匆忙了,鲸跃的剧本还没有结束,他却摔坏了所有的筹码,躲进那不可知的深渊。
是得,没有痕迹了。
为何呢……
作为并肩的战友,他们相熟、相知,但令君跟怀刺认识的时候对方十六岁,两个华光照和一个月上袍的隔阂让他尽管有所了解、关系亲密,可对方不愿意说的事情自己无法做到心知肚明。
毕竟,如果说就连天翅都不知道他曾经的过去,那么如今灼羽流露出来得信息,自己这些曾经得所谓战友又或者是合作关系,就更难接触那辛秘了。
……大概吧,还是有什么东西缺失了。
令君只是隐约记得,鹉翎的“翎”是他喜欢的女孩,他将之放在自己身后,是为了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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