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因澜沧珠与以柯宗山为首的澜沧党联系起来, 段崇权衡再三, 入宫将此事禀告给文宣帝。
文宣帝了解澜沧党, 平时看起来恭敬忠顺, 做起事来实则一个比一个狠辣。若沈鸿儒的死真与他们有关, 段崇必然会成为他们下一个目标。
段崇自恃剑法, 不虚于恶, 可他有一个太容易教人拿捏的软肋。文宣帝说:“朕会亲自调派兵力加强段府的守卫,你且心无旁骛地去查。如若真是乱党,这次定要斩草除根。”
“臣遵旨。”
文宣帝安排六部暂由乔守臣代为掌管, 由他牵头,继续推行新政。关于新相人选,文宣帝迟迟未决, 不过沈鸿儒在任期间, 权力下放得当,六部各司其职, 一时也未出大乱。
很快就到了月初, 睿王生辰。
文宣帝特意将殿试推到李元钧生辰之后举行, 并在当日酒宴群臣, 为李元钧贺寿。
随着请帖一起到段府的还有七皇子李言恪的亲笔书信, 信封是写给段崇的,信中却是希望段少傅能够带傅成璧来宫中赴宴。
段崇看过后哼笑一声, 将信纸折进信封当中扔到一侧,负手走到傅成璧的身后去。他握住傅成璧的双肩, 躬身看了一会儿铜镜里的人。
她还穿着寝衣, 颜色娇艳,衬得肌肤腻白。段崇轻吻着她的脖颈,在半露的锁骨上吮出红色的印记,傅成璧放下玉梳,抬手抚了抚他的发,笑问:“怎么啦?”
段崇握着纤腰将她轻按在梳妆台上,踢开凳子压了下去,细密的亲.吻落在后颈,傅成璧身上渐渐滚烫起来,她抬头就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意乱情迷,情态旖旎。
段崇一手挽着她的发,一手揉捏着她的耳垂,说:“皇上宫中设宴,邀文武百官入宫一同为睿王贺寿。”
“不去不行么?”傅成璧诧异了片刻,问。
当初傅成璧本以为能将李元钧私自离京、干涉西三郡选主一事告知皇上,扳他一局,只是回京之后,她派人打听,却得知那段时间内李元钧一直在京,从未离开。
傅成璧大抵能猜到,李元钧多半是找了个替身移花接木,才没有引起皇上注意。她手上没有物证,很难动得了李元钧分毫。
傅成璧活了两辈子都看不懂这个人,对关于他的所有事有着本能的抵触。
段崇能够感觉到怀中人的恐惧,环住她的胸,轻声道,“有我在。”
傅成璧教他束得紧紧的,满脸通红,挣扎了几下。段崇急喘了几声,警告道:“别动。”
他拦腰将傅成璧捞到怀中,抱到床上去,含混地唤了几声“明月”,吻得愈深。傅成璧不晓得他大早晨的在发甚么疯,只是鲜少见他有沉纵的时候,就随了他高兴。
黄昏时,马车络绎驶进宫门。傅成璧没甚么精神,窝在段崇的怀里模模糊糊睡了一会儿,醒来时,马车过了一重门,需得下车换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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