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在多,贵在jīng。
将不在广,贵在胆大心细,遇事不慌。
在确定了抢劫行动的初步计划之后,雷震便决定在军队中挑选合适的人选,但未等他有所动作,一件意外发生了。
“雷教习,你快去军营看看,宋管带和王哨官打起来了?”这一天清早,雷震刚刚起床,还未等他换好衣服,门口的勤杂兵就急急的跑进来禀报道。
宋占标这家伙又发飚了,真是一个刺头。
经过十来天的静养,宋占标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小鬼子的三十步枪杀伤力实在有限,子弹前面进去一个洞,后面出来还是一个小洞,故此看似血流了许多,但杀伤力却是有限得很,对穿了个小孔的伤口只要及时得到救治,并没有xìng命之忧。
对于聂士成跟前的这员虎将,雷震也是既欣赏又头痛,欣赏的是他的勇猛和无畏,头痛的是这位莽将军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给自己出难题。
“你们都住手,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不好说的,非要打架不可?”雷震到达军营之时,这一场不光彩的内斗正进行至最高cháo部分,宋占标一只手抓住哨官王喜财的胸口衣服,另一只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腰,看样子准备发力将对方给惯摔于地了。
真若是让他这一下摔实了,王喜财起码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哼,便宜你小子了。”宋占标气哼哼的放开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双牛眼依旧死死的盯着王喜财。
“什么事情,说说吧?王哨官,你先说——!”雷震看了一眼象斗鸡一样的两个人,尽量放缓语气问道。
虽然就军职来讲,他和这两个人差不多,管带、教习、哨官基本算是一个档次的,但因为有率军突围而出的举动,又有聂士成的临危授命,这让雷震无形中比他人更有资格成为这支流浪部队的首领。
对此,无论是宋占标还是王喜财都没有什么异议,因为要是没有雷震,他们能不能从血与火的津门战场上撤退下来还是一个未知数。
“我——!”王喜财脸一红,支吾了半天却说不出什么来。
“你不说,我来说,雷教习,这小子他要带着一哨人投到芦台那边去,要不是我宋大炮发觉得早,这小子怕是早跑没影了。”宋占标怒气冲冲的叫道。
逃跑!
还是带着一哨人集体出逃,这真是不可原谅,雷震只觉得一股子怒火从胸口直冲脑门,他的眼睛死死盯着低头不语的王喜财,几乎要喷出火来。
“王哨官,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吗?”雷震一字一句的问道,他要亲口从王喜财的嘴里听到事实的真相。
“雷教习,宋管带说的没错,我是想投芦台去,那边冯统领、胡统领我都已经联系好了,只要过去,他们一定不会亏了这帮弟兄,毕竟,咱当兵吃粮也得寻一个好的去处,不能不明不白的沦落到替煤矿看家护院的份上。”王喜财抬起头满面通红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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