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拿她怎么办?君思九一时之间,竟不知是该如何才好。
又过了会儿,君思九一声叹息,终于叫宋不晚塞进了被窝了,等了会儿,才又冲着外面叫了热水。
宋不晚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早晨睁开眼的时候,便看到了红彤彤的,且还绣着龙凤呈祥的帐子。
又瞟了一眼外面燃着的龙凤烛,宋不晚才想起来,自己这是成亲了,而且现在是在南靖侯府,并不是靖安伯府。
不过这床,是靖安伯府的陪嫁,宋不晚心里总算是安稳了些。
也就在这一刻,宋不晚知道了陪嫁的意义,甚至想着自己以后如果也有女儿,一定要给她一份好好的陪嫁。
晃了晃脑袋,精神虽好,但脑袋还是有些沉,难不成是昨天晚的酒喝的?
那酒进口也没觉得有多厉害,后劲这么大吗?
小心翼翼地别过脸去,便见君思九沉沉地睡在旁边,侧颜很是好看。
趁着君思九没醒,宋不晚放心大胆地欣赏了一会儿男子的神颜,很是满足。
只是刚松了一口气,便听到君思九道:“看够了吗?”
宋不晚吓了一跳,见君思九眼睛还是闭着的。
“九爷,你一直醒着呢?”宋不晚讪笑道。
“你醒了我才醒的。”君思九侧过脸看着宋不晚。
一夜好眠,屋里地龙也烧得足,此刻宋不晚眼睛晶亮,脸上粉扑扑的,就像树上刚熟透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想啃上一口。
“九爷,一会儿……怎么解释?”
宋不晚虽然貌似醉酒了,但她也是个成年人,如果昨天晚上有发生过什么,她身上不可能这么清爽。
只是饶是活了两辈子,面对这种事情,还是有些羞涩。
“解释什么?”君思九不解。
还问我解释什么?这不是他们封建社会人士整出来的。
“你说呢?”宋不晚瞪了君思九一眼,“那个不是要检查元……元帕么!”
宋不晚一边说,一边往被子里缩,只露出一双眼睛。
重活一辈子,宋不晚也觉得自己成了个小姑娘了。
“现在知道说了……”君思九嘟囔了一句,耳根子也微微泛红。
“其实,我准备了一包鸡血,不过总得跟你商量一下。”宋不晚小声说道。
“准备鸡血?”君思九说完脸便沉了,“你为何要准备鸡血?”
为何?这还用解释?宋不晚想到了另一个可能,难不成君思九的不能生育,只是单纯的不能生育,其他的还是行的?
如果是这样,那自己是不是误会大了?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为什么在青楼连花魁都不碰呢?
宋不晚记得大学的时候,还跟舍友讨论过,那柳下惠究竟是正人君子,还是因为某些方面不行。
因为有渣爹的先例,宋不晚是坚定地认为柳下惠肯定是某些方面不行。
同理,如果君思九真的行,他昨天晚上为什么不碰自己?好歹自己也是大美女吧。
“不准备鸡血如何交待?”宋不晚瞟了一眼君思九,“你割腕啊?”
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演的,宋不晚觉得风险太大,万一割到了大动脉呢,这可是医疗设备极其落后的古代。
“不过是因为你喝醉了,我不想趁人之危。”君思九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