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余力被锦衣卫抓了?”霍翎听得下人来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回老夫人,老奴派人去打听过了,说是与五十散的案子有关,余力被镇抚使带去问话了。”管家临安躬身道。
“什么时候的事?可知是哪位镇抚使抓的人?现在人关在何处,可有审出什么话来?”霍翎捏紧了袖口,掌中冒出细汗。
“就是今晨的事,在麒麟巷被抓的,是新来的北镇抚使陆玖初大人抓的人,老奴打听过了,他现下负责的就是五十散的案子。人现在已经下了诏狱,轻易不得探视,老奴派人去打听了,可锦衣卫那边口风很紧,不知审到什么情形了。”
霍翎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指甲抠进手心:麒麟巷就在国师府附近,余力当是去查探江蓠的情况被抓的!
“你派人去打听一下,国师府江蓠,就是那个华亭郡君现在人在哪?”霍翎吩咐道。
临安抬起头,甚为不解,明明在说余力因为五十散被锦衣卫抓了的事,怎么老夫人却让打听华亭郡君。但也不敢多说什么,点头领命。
“等等,”蒋老夫人唤住他:“小心着打听,别被察觉了。”
“是,老奴会仔细的。”
待临安离开,霍翎瘫坐在椅子中:怎么就跟五十散的事情牵连上了?成劲确实有替白依寒五十散的生意搭了把手,可此事余力并没有参与,怎么就把他给抓了!难不成锦衣卫盯上了劲儿?还是白依寒暗里搞鬼,把劲儿卖了做替死鬼!没道理啊,劲儿可是白家的左膀右臂,这些年从工部这边的路子挣的钱,那可不是少数。
敛下眸子,神色笼上阴寒。可是白依寒向来是个冷血无义的,若是他提前得了消息,知道锦衣卫那边有了他的把柄,现下为了自保将劲儿推出去也不无可能。况且他本就与锦衣卫指挥使王禽熟捻。
只是此事白擎知道么?若是知道就这么放任白依寒作为?还是这主意本就是他出的,为了保住自己的嫡子?想至此处,眸色漾起恨意。
现在如何是好,是去质问白擎么?若是他一口承认,我又能作何反应,他能出此对策定是心意已决,我哀戚苦求亦是没用,更不能与他撕破脸,反落得不识大体的冷遇。
若是白擎并不知道这一桩,那便是离间他与白依寒父子感情的一个机会,但若只是告知白依寒让劲儿背锅一事,此事对白擎没有直接损害,那便是不够,既然有了机会那必须增加些分量,来个重击才好。
至于余力,霍翎斜眼看了看桌上的刻漏,午时一刻。他是探子,是受过训练的,若是还没有自尽,从今晨到现在的时间应当还扛得住审问。既然人已经进了诏狱,便是九死一生,怎么才能让他的死价值最大化呢?霍翎敲着手指,皱着眉细细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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