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公公,我愿暗中监视程三五动向。他若是有危害朝廷的嫌疑,也有人能够及时报知。”昭阳君自告奋勇,他已经开始盘算如何折磨程三五,才能发泄胸中妒火。
冯公公思量片刻,最后答道:“如此……也好。就有劳昭阳君了。”
……
离开拱辰堡后,阿芙吩咐秦望舒去准备通关文牒,随即领着程三五来到神工司的院落。
由于内侍省的绣衣使者常常要身临险境,除了仰仗自身武艺,兵器衣甲也是不可或缺。神工司便是为绣衣使者打造精良兵甲与各式器械的衙署,也包括部分术者所需的符咒法物。
“给我把那批两裆内甲和护腕臂甲拿来。”阿芙一进神工司,也不废话,完全是身居高位者对下属发号施令的气度。
不多时,便有侍者将好几箱衣甲带来,他们也不敢多嘴询问,躬身告退。
“你随便试试。”阿芙将屋门阖上,语气有些不耐烦。
程三五拿起一对臂甲,试着将其套上,随口问道:“怎么了?你好像不高兴?”
“冯元一那家伙怀疑我包庇你。”阿芙何等聪慧,还没离开拱辰堡就已经明白了。
“这没什么奇怪的吧?”程三五不解:“望舒、绛真虽然也属内侍省,可她们都是伱的手下。还是说内侍省由太监管事,所以不允许养男宠?”
“你——”阿芙原本还有些烦躁,却被程三五突如其来的话语逗笑了:“你这是在安慰我?”
“我又不是瞎子,真当我啥都看不出来么?”程三五戴上一对硬革做底、外镶精铁的臂甲,两条小臂相互敲击,边试边说:“那位冯公公显然不信任我,于是给我派了一项差事,又不准你帮忙,还找人盯着。”
“谁叫你是河阳血案的凶手呢?当年把京都两道闹得鸡犬不宁,他谨慎一些不为过。”阿芙扶着下巴沉思道:“只是我怀疑,刚才还有其他人盯着你我。”
“你是说那个端茶的白衣婢女?”程三五问。
“她是可是拱辰卫十太岁中的柔兆君,位列第三席,资格比我还老呢。”阿芙挑出一件两裆内甲,然后熟门熟路解开程三五腰带,脱去他的上衫,同时一手下探,凑近逼问:“自从柔兆君现身,你的眼珠子就一直盯着她,就这么喜欢那个扭来扭去的荡妇?”程三五闷哼一声:“不、不是……我就是饿了,跟看到烤全羊差不多。”
“饿了?”阿芙语气渐转狠辣,五指紧攥:“好哇,你这家伙胃口可真不小,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如果冯元一是女子身,你难不成还要跟他滚被窝?”
“啥?我可不喜欢死太监!”程三五立马提高声量。
阿芙沉默一阵,似乎确认男子心意,把手抽回,纤长玉指还故意在唇边轻轻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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