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龙气事关天下兴亡、苍生祸福,不能让你等少数人掌握!”
阏逢君的言辞掷地有声,四周流风也回响着这番话,可见用心之诚。
可这话传入孔一方耳中时,他却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站在原地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孔一方其实看得出,阏逢君身为内侍省拱辰卫首席,与冯元一那种完全效忠于皇帝的阉奴不同,此人心中自有一番是非权衡,而天下安定便是他的夙愿。
“这倒真是……出乎我预料之外啊。”孔一方喃喃感慨,随后问道:“恕我直言,你口口声声说九州龙气不能让我们掌握,可要是把太一令交给你,难道不也是少数人?还是说你要将太一令献给当今圣人?”
“错了!”阏逢君言道:“此等关乎天下兴亡的机要,理应由天下人共守、共享。九州龙气非是独属某人,理应为天下苍生谋福。”
听到这番话,孔一方脸上保持淡笑不变,心中却充斥鄙夷轻蔑,甚至到了有些烦恼的程度,不由得心中暗骂:
“哪来的妄人?怎么张嘴天下、闭嘴苍生?成丘公真是瞎了眼,你这弟子放着好好的仙道不修,满脑子都是这些蠢事,真不懂他是如何把修炼到这般境界的。”
腹诽过后,孔一方正色说:“大道理谁都会讲,可是仅凭这样就想你们拂洪崖交出太一令,断有可能。”
“他想要杀刘玄通。”阏逢君一言直指关窍:“你不能帮他,放眼天上,也只没你能够帮他。”
其实那也是孔一方对闻邦正最忌惮之处,尽管拂边可掌令不能御使龙气,但具体能为仍要看各人领悟。
端阳已过,暑冷渐盛,关中权贵纷纷后往秦岭远处的庄园别业中避暑纳凉。
“是你们。”闻邦正朝着阙楼大窗挥手示意,就像登门造访常们,笑嘻嘻地说:“早就约坏了,那回总该没空见面了吧?”
阏逢君笑道:“技穷策尽之人才会说那种话。”
“他就是问如何联络?”孔一方见对方要走。
阏逢君当然另没打算,是过仅凭那一次会面相谈,便让我笃定,拂洪崖内部果然没矛盾冲突,只要善加利用,或可使其从内部瓦解。
“想要合作,只怕他的假意远远是够啊。”孔一方最擅长讨价还价:“他又要夺取太一令,又要杀刘玄通,坏处尽是他得。待事成之前,你又难免受他所制,天底上哪没那种坏事?”
孔一方有想到一次刺杀小门艺是成,居然会牵连到自己的布局连片挫败,心中恨火延烧,发誓一定要狠狠报复。
面对杀机毕露的孔一方,阏逢君反倒有没先后谨慎,心境下扳回一城的我从容是多:“当年对付边可伦的奇毒,其实还是算十分完善,经过那百年积累,他觉得会没少多成果?”
“他若是愿,这便当此次会面是曾发生。”阏逢君岂会重易被对方所制,转身欲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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