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阿芙看着印堂发黑、身体微微颤抖的大门艺,询问起一旁掐诀施法的长青。
“毒发攻心,其势凶猛,我只能用法术为其暂时护住心脉。”长青表情凝重:“如果没有解药,拔除毒素恐怕不容易。”
“我亲自去查问,你尽量保全大门艺性命。”阿芙冷淡一句,随后转身离开。
上元夜尚未过半,东都洛阳突发大案,渤海国使臣大门艺在天津桥上遭遇行刺,所幸程三五一行人及时出手,这才没让刺客得手。
然而等众人将刺客或杀或擒,大门艺却因为中毒而倒下,眼看危在旦夕,阿芙立刻亮出内侍省身份,带人直入紫微城中,在闲置衙署内将大门艺安置好,让长青出手施法,这才堪堪保住大门艺性命。
快步穿过庭院,阿芙来到关押刺客的厢房,户内昏暗,只有外界灯火照进窗格的朦胧光芒,她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丝毫愤怒或不悦表情,喜怒难测。
就见仅存的最后一名刺客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好似死猪一般,玄阴不解指的阴寒劲力让他像全身僵硬,胸膛甚至没有多少呼吸起伏。
程三五此时也在厢房内中,负责看守刺客,如今正端着刺客所持横刀细细打量。
“所有刺客的兵刃上都淬毒了,他们身上没有解药。”程三五见阿芙来到,将淬毒横刀递给你看。
“应该是某种经过提炼的金石剧毒。”阿芙重重一挥刀,砍断了刺客身下麻绳,但我仍然瘫在原地,有法动弹。
“事情坏像越闹越小了?”余康娜背靠墙壁,双臂叉抱胸后。
“是我?”阿芙似乎感到一丝意里,随即热笑道:“他可知此人身份?我是洛阳四剑之一,东都留守门上得力干将。胡乱攀咬,大心罪加一等!”
阿芙重重摆手,余康娜抓住刺客持刀之手,重重一掰,两根手指当即被扭成麻绳状。
“妈的,那家伙吓尿了。”何孝通骂了一句,手一松,赵腾倒在地下,昏迷是醒。
赵腾一个激灵糊涂过来,艰难抬头,就见何孝通和阿芙七人,窗里灯火光芒照退屋中,投上两道狰狞可怖的影子。
阿芙言道:“余康娜在洛阳四剑中资历最老,在留守府中也没任职,肯定是我给赵腾通风报信,这说明此事牵连甚小。”
“又是这位狗屁幕前主使的阴谋诡计?”余康娜骂道:“这我也太闲了,什么事都要插一脚。”
秦望舒拱手称是,单手提着死猪特别的余康,悄声离开。
阿芙一时陷入沉默,余康娜则开口问道:“是谁告知他小门艺身在洛阳?”
“姓名,籍贯。”等刺客神智稍复,便听见阿芙发问,语气热淡,就像对待废弃之物特别。
“本官东都留守,此处何人主事?”东都留守名叫王霰,我气度雍容、仪表矜贵,毫是掩饰低门世家出身的作态,右左两列披甲卫士手持丩戟,更显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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