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双手插在西装裤兜里,漆黑明亮的双眸透过脸上的黑色羽毛面具,紧紧的注视着她,一声未吭。
虽然男子的脸上戴着面具,看不到他的样貌,但宋晚晚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杜禹泽!
不知是他的刻意,还是巧合,此时他身上穿的西装,与他们第一次在舞会上相遇时穿的一模一样。
四周静悄悄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两人都有说话,就这么面对面的站着,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
时间过去良久,还是没有人先开口说话。
“啊嚏”冷风忽然袭来,穿着小洋裙的宋晚晚不经意的打了喷嚏。
见状,杜禹泽无奈的叹了口气,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走上前披在了宋晚晚的身上。
西装外套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披在身上,十分的暖和,宋晚晚抬起头望着杜禹泽,眼底里深深的无奈与思念,白色的羽毛面具下,灵动的双眼里,渐渐的盈起了泪水。
瞥见她眼中的泪水,面具下的杜禹泽怔愣住了。
与宋晚晚相识交往到现在,他从未见过她留过一滴眼泪,她在他的面前,永远是满面的笑容,乐观向上,快乐的像个精灵一般。
面此时,她却哭了。
摘下脸上的面具,杜禹泽垂视着矮了自己半个多头的宋晚晚,最终忍不住的先开了口,“旅游的话,那么多的国家可以选,为什么要来法国?”
“不关你的事,我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管不着!”宋晚晚吸了吸鼻子,听似冷漠疏离的话语里,带着一丝丝的委屈。
“为什么要住这间酒店?”杜禹泽直接饶过了她的回答,接着询问。
宋晚晚顿了顿,泯着唇,语气很不好,“和你没有关系!”
“为什么要参加那场假面的舞会?”杜禹泽角然选择无视她的回答,又一次发问。
“我想参加就参加,不需要向你汇报!”宋晚晚冷冷淡淡地回答。
杜禹泽沉默了几秒之后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是吗?”,他的目光依旧紧紧的注视着宋晚晚,“你的意思是,你所做的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是吗?”
“不然咧?我们已经分手了,我……”
“那你哭什么?”
宋晚晚出声辩驳,然而她的回答,在杜禹泽看来,很没有说服力。
“我……”宋晚晚被质问的一时语塞,好一会儿才回声道,“我哭什么,那是我的事,眼里进沙了不行吗?”
宋晚晚咬着唇,努力的吞咽着自己的哭泣声,倔强的不想让杜禹泽听见,然而她颤抖的双肩,哽咽的话语,早已经出卖了她。
杜禹泽没说话,静静的注视着她。
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紧盯着自己,宋晚晚紧紧的咬着唇,一直忍着不让眼眶里的眼泪掉下来,索性,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杜禹泽声音轻幽幽的说道:“看来……是我自己自作多情,太高看自己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了,既然这样,抱歉打扰了……”
话音落下,宋晚晚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渐渐的,脚步声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再也不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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