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巅虽然没跟女人打过交道,但他是决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面对这种境况的。
白芙既然亲了他还看过他的身子,那自然就是他的女人,他是要把她带在身边护着的。
白芙并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只当他是个到死也不忘占女人便宜的流.氓,白生了一副英俊严整的好相貌。
她实在是不愿跟这人多打交道,所以直到该吃午饭了,才再次走进那间屋子,把做好的饭菜放下就准备走人。
“阿芙。”
男子醇厚但仍旧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白芙脚步一滞,心跳忽然漏了一拍,眼眶一红,鼻头莫名的发酸。
阿芙……
阿芙……
已经多久没有人叫过这个名字了?他怎么会知道?
“我看你每日都在花瓶里放一朵芙蓉花,不如就叫你阿芙好了。”
蒋巅继续说道。
白芙转过头去,看着陶瓶里孤零零的花朵出神,片刻后低头走了出去。
“怎么又不高兴了?”
蒋巅看着她的背影端起碗来,一边吃一边嘟囔。
难怪说女人心海底针,他在这儿呆了这么些天,就没见这女人笑过。
等他身子好了离开了这里,就去问问徐钺吧,徐钺肯定知道怎么哄女人。
只是他没想到,他在这小屋里一呆就呆了一个多月,身上的伤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的亲信才姗姗来迟的找了过来。
“怎么这么久?”
蒋巅皱眉叱道。
“将军,这地方云山雾绕的根本就没有路,太不好找了,要不是看到您挂在树上的信物,只怕我们现在还找不过来呢。”
“信物?我什么时候挂过什么信物?”
亲信将一块儿已经碎的不成样子的腰牌拿出来,道:“不是您把腰牌弄碎,挂在沿途的树上引我们来的吗?”
蒋巅皱眉,他自醒来后就没见过自己的腰牌,还以为是在河水中丢了,没想到现在会再见到,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举起一块儿腰牌碎片,抬头看向刚从河边洗完衣裳回来的白芙,笑问道:“你弄的?”
白芙眼中一亮,放下手里的木盆跑了过来,指指他又指指那几名亲信。
蒋巅跟她相处了一个多月,已经大概能理解她的意思,点头道:“是,这些是我的部下,他们是来找我的。”
白芙咧嘴一笑,立刻对众人摊手。
众人不明所以,纷纷看向蒋巅。
蒋巅亦是不大明白,皱眉看着白芙。
白芙啊啊几声,指了指一个亲信腰间挂着的荷包。
那亲信不解的把荷包解了下来,递到她手中:“姑娘是要这个?”
白芙点头,打开荷包将里面的碎银子倒了出来,数了数才不过二三两,不满的嘟了嘟嘴,又指了另一名亲信的腰间。
蒋巅在旁看着,这才明白过来,哈哈大笑:“你是想要银子?要这一个多月照顾我的报酬?”
白芙眼尾扫了他一眼:废话,好心救了你还白吃白喝伺候你一个多月,能不要银子吗?我这儿又不是善堂!
十五岁的小姑娘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般娇俏可人,一身白衣又衬得她格外清丽,清亮的眼睛像刚从井水里捞出来的葡萄,犹自闪着水光,带着别样的妩媚却又毫不自知。
蒋巅揉着她的头发道:“你一直不让我出去就是怕我跑了,你拿不着钱?”
白芙一边点头一边躲过他的手,心中哼哼两声:不然谁愿意跟你这个色胚呆在一起。
蒋巅笑得更加欢畅,边笑边与有荣焉的道:“不愧是我的女人,一点儿亏都不吃!”
说着让亲信们把随身带着的银子和银票全都拿出来,连玉佩等东西也都给了她,恨不能连人家发冠上的宝石都拆下来塞到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