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接通,大冰焦急中带着不解的声调响起,“老大,有新情况。刚刚厉哥向金三角毒品市场的元老、安爷的残余势力还有所有没向他归顺的毒贩头目,发出邀约。
明晚8点,他要举行婚礼,证婚人是安爷,新娘是安爷的孙女。”
“什么!厉哥要结婚?娶安爷的孙女?传说中神秘莫测、狠戾毒辣的安爷要去证婚?这怎么可能?”众人不约而同对视一眼。
李牧话中有话地反问了句“安爷……当证婚人?他……还有个孙女?”
沈秋寒冷着脸,他的那种不安越发强烈,脑海中不断跳着那几个词,“安爷……孙女……结婚……”
该不会,厉哥已经拿到了虎形玉饰?那他的新娘就是依研?
沈秋寒冷汗直冒,低声问道“大冰,知道安爷和新娘的名字吗?”
大冰直言道“消息现在都是口口相传,据说参加宴会的来人由厉哥的亲信审核电子请柬。厉哥的手下只说新娘年方18,貌美如花,是安爷最疼的亲孙女,没有提到名字。”
沈秋寒点点头,幽幽地说道“大冰,我的朋友应该也会收到请柬,你见机行事,继续收集情报,最好能提前获悉安爷和新娘的身份。”
大冰得令,挂了电话。
沈秋寒放下手机,心里隐约有了侥幸,依研快24岁了,厉哥的新娘才18岁,应该不是同一个人。那个证婚的安爷是新娘的爷爷,年龄应该很大了。现在的安爷是柳安臣,年龄35岁,金三角的元老都见过,做不了假,这里似乎有什么问题。也许这是厉哥耍的伎俩。
不过左右想想,放心不下李依研,担心她还在家里生闷气,不知道她吃午饭了吗?连忙给她拨个电话。
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一直没人接。
这个小丫头,脾气还挺大。今早上打电话把沈秋寒劈头盖脸骂了一顿,骂完就关机。现在好歹开机了,可索性不接电话了。
李依研回到书房看完监控视频,知道自己被沈秋寒关在和苑,不让她上学,而他去约会情人,气的在书房哭的昏天黑地。
忍无可忍,拿出手机不问青红皂白把沈秋寒骂了一通,骂他负心薄情,骂他花心萝卜,骂他不识好歹,骂他有眼无珠……总之各种难听的话都骂给了他。骂完心里舒坦些,直接关了手机。
当然她骂的都是虚虚的话,沈秋寒只当她被关禁闭气坏了,没往深处想,更没有辩解。
李依研始终没提自己发现沈秋寒出轨,私藏陶子的事。这笔账不是骂一顿可以解决的,后面她要好好收拾这两个败类。
早上管家打电话向沈秋寒汇报过,李依研挂了电话,在书房生闷气哭鼻子。管家还把手机贴在书房门上,让沈秋寒亲耳听听如雷咚天的哭声。
沈秋寒只当李依研小孩子脾气,哭一哭也就没事了,事情没彻底解决前,给她解释太多,怕她担惊受怕,对她身体不好。一上午也就没主动再联系过李依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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