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沈秋寒吃了早饭直接到了沈氏集团在易安的办事处。此次竞标耗时长,就把办事处的会议室设为临时项目办公室。
范静已经坐在项目办公室认真地研究土地开发项目的职能框架。王志飞今天没课,一大早也来了,正在制定商铺招商法律文书。
见沈秋寒进门,两人纷纷起身。范静仿佛失忆般,温婉地冲来人笑着问好,沈秋寒也不屑提起昨晚的事,与两人打了招呼,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正在看项目推进计划书,沈秋寒的手机急躁地响了起来,抬眼一看是李牧,心里倏然有些不安,俊颜微蹙,顾不上出门接听,拿起电话薄唇轻启“阿牧,你说。”
范静的耳朵一下竖了起来,昨天李牧才回乌市,今天一早就给总裁汇报,该不会有什么突发事件。
可沈秋寒和李牧接电话的方式一模一样,挂电话前只听见两声嗯、嗯,让旁侧心怀不轨的人一头雾水。
范静内心戏又来了,嗤笑一声,李牧现在深得总裁的信任,屁大点事就要汇报,才走了一晚上就忍不住刷存在感。
再次抬头,瞥见沈秋寒拿着电话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连带着整个身体都起伏不定,惯常的冷眸此时寒气冲顶,血红的瞳仁透着杀气。
范静跟在沈秋寒身旁好几年,身经百战,知道暴怒之下,不似他人破口大骂、摔杯子砸碗的那般直截了当,正是眼前这幅模样。
是什么事逆了大神的鳞?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关切地问道“沈总,有事吗?我看您脸色不太好。”
正在看文件的王志飞听到范静的问话连忙抬头,沈秋寒的样子也把他惊到了,快速起身来到旁侧“秋寒哥,公司有事吗?”
沈秋寒摆摆手,用气的发白还微微颤抖的薄唇说了句“志飞,你和我出去一趟。范静,项目对接的事全权委托给你,这两天我们有些事要忙,不来这里了。”言毕留下一脸懵逼但怯生生不敢多问一句的范静,快步离开。
有什么事比易安项目更重要吗,虽然竞标成功,可还有很多后续问题要协商,总裁怎能说不管就潇洒地放手?
范静气呼呼地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内心腹诽,王志飞这个不入流的小律师也爬到自己头上,关键时刻竟然成了总裁在易安的心腹,自己却只有劳碌命。
心不甘情不愿,可范静也不敢造次,昨晚被沈秋寒的狠戾吓到了,如果再作妖,恐怕他真的会掐死自己。
迅速整理了思路,继续干活吧,只有让总裁觉得自己是个有用的人,才能继续留在他的身旁,否则他只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沈秋寒带着王志飞出门后,打了一通电话,听完内容王志飞也面色剧变。原来昨晚李依研被人掳走了。由于绑匪的反侦察能力很强,开着套牌车,刻意规避没走高速,一直走的国道或村道,中间还换过车牌。李牧凭借多年的侦查经验发现该车来了易安,车辆始终没进市区,监控视频断点,人和车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至今音讯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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