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河郡王与乌河郡王妃抖若筛糠的说不敢。
嘉正帝冷笑一声:“朕看你们倒是敢得很!连如此道德败坏的儿子你们都要这般护着,不知道在乌河封地那儿,你们是如何兴风作浪,为害一地!……打从今日起,你们一家就好好在府里静思记过,非旨不得出!”
乌河郡王一家子只能颤巍巍的谢恩。
他们心里都清楚,禁足绝非是结束,怕是刚刚开始……
等退出去后,乌河郡王又踢了次子危伦海一脚:“还不赶紧去跟三殿下,还有郡主道歉!”
先前那危伦海当登徒子时有多嚣张,这会儿就有多卑微,顶着一张红肿的脸,跪在危时羽与杏杏面前,左右开弓的扇自己耳光:“都是我行为无状,冲撞了三殿下与郡主,还请三殿下与郡主开恩,开恩!”
杏杏微微侧开身子,不愿意受这种人的跪拜。
危时羽其实也不大喜欢这种阵仗,若非乌河郡王府太过分,他也不打算拿身份压人。
他冷眼看着那危伦海把自己原本就肿得高高的脸,打成了猪头一样,这才皱眉道:“日后再让我知道你还敢这般,本皇子定要你好看!”
危伦海如蒙大赫:“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等乌河郡王一家子被送出宫圈禁,杏杏与娄如慧也在聂皇后安慰几句后,离宫各自回府了。
顺天府尹抹着冷汗也退了下去。
一时间御书房就剩下了嘉正帝与聂皇后,危时羽这一家子。
聂皇后看着小儿子那青紫交加的脸,心疼道:“你呀……”
危时羽为了转移聂皇后注意力,赶忙道:“母后,你是没见当时我多勇猛,我一拳打飞一个!就乌河郡王家那小儿子,被我打得跟狗一样,嗷嗷惨叫!……还有杏杏,她那小板凳抡的,我的天,那叫一个虎虎生风……”
危时羽越说越兴高采烈,手舞足蹈,丝毫没注意到,他母后听着他的描述,越听越是脸黑。
等他发现的时候,聂皇后看上去已经是忍无可忍了。
危时羽愣了下:“……额,母后?”
聂皇后危险的眯起眼:“你是说,你自己打架不说,你还带着杏杏去打架?”
危时羽顿感不妙:“不是,母后,等下……我没带杏杏,杏杏是自己加入的……”
聂皇后忍无可忍,直接给了危时羽头上一个爆栗:“你当母后不知道?!……你一开始表明身份不就行了?!你想打架也就算了,竟然还带着杏杏!她那么娇娇弱弱的一个小姑娘,你受点伤没什么,她要是受点伤,那怎么能行?!”
危时羽捂住脑袋,忍不住叫道:“不是,母后,你是没见杏杏挥着小板凳的时候,那叫一个气势如虹!……娇娇弱弱?一点也不啊……”
聂皇后根本不想听,她怒道:“你闭嘴!那还不是因为你这个不争气的!但凡你早就表明身份,这架能打得起来吗!”
危时羽被骂得哑口无言,只能自认倒霉,连连跟他母后保证,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事,他绝对,绝对,不会带杏杏打架了!
……
经过了这么惊心动魄的一个晚上,娄如慧那点少女哀愁早就被抛到了脑后,回府后跟焦急等着的明光侯夫妻把今晚发生的事一说,安慰了她爹娘一番,这才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就睡下了。
杏杏也是,回府后发现一整个喻家都没睡,都在正院等着。
喻家人见杏杏完好无损,神色正常的回来,这才齐齐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