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君凝也顾不得听萧墨渊说什么了,如今带他回府才是最要紧的。
君凝转身,萧信泽当即开口:“君凝,今天你休想带走……!”
萧信泽话音未落,只见君凝已经拿着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那两名家仆冲去,谁也没料到君凝会直接动手,两家仆中的一个甚至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仅仅一个照面,便被君凝抹了脖子。
短刃淌着血,一滴滴落在地上,解决一个之后,君凝未作停留,飞身扑向另外一个,此人有了防备,迅速拔出长刀还击,然而此刻的君凝已经正在气头上,每一刀都狠辣无比,刀刀奔着要人命去的。
如上一世般,所有人都知道君凝擅使长枪,却鲜少有人知道,君凝更擅近战,用短刃。
杀机迭起,刀刀凌厉,不到半盏茶的时间,那家仆就被逼得直暴冷汗,招式也逐渐凌乱,君凝眸光犀利,瞅准了一处弱点,毫不留情地一刀刺进了他的心口,那人还想反击,岂料下一刀已到,连刺数刀后,那人终于气绝阵亡。
临死时,甚至还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败在了一个邶国女人手中。
君凝一脚踹开尸体,转身看向萧信泽。
萧信泽不受控制地后退一步,脸色铁青。
“君凝,你想干什么?”
“让开,否则我连你一块杀。”
君凝扶着萧墨渊一步步来到萧信泽身边,萧信泽只坚持了两息,再第三息,君凝即将动手之前,萧信泽咬牙让出了一条路,眼睁睁地看着君凝带着萧墨渊上了不远处的马车。
马车缓缓驶离,红鬃马乖乖地跟在主人身后。
直到那马车渐行渐远,萧信泽终于色厉内荏地咒骂了一句。
“君凝,你给本王等着,本王一定要得到你,然后……好好地羞辱你。”
马车上。
君凝吩咐车夫驾车平稳些,随后便抬手去扒萧墨渊的衣服。
“阿凝,还在外面,这样不好吧……”
男人脸色苍白,先前还带着一点儿粉白的嘴唇也渐渐失了血色。
却还不忘让君凝放松些。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君凝绷着一张脸,手上的动作却无比小心。
当外面的衣衫脱下来后,君凝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将它扔到了一边。
却是将萧墨渊心疼坏了。
“阿凝,这是你送给本王的第一份生辰礼。”
“抱歉,本王没能保存好它。”
萧墨渊的眸中满是歉意,君凝忍不住抬手捏了捏男人圆润微凉的耳垂儿。
“有时候真想钻进你的脑袋,看看你在想什么,我担心的是你,才不是什么生辰礼,若你喜欢,我再做一件便是。”
染血的里衣自伤口上一点点剥离,即便君凝已经足够小心,但疼痛还是在所难免。
萧墨渊咬了咬牙,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疼就喊出来,我又不会笑话你。”
君凝坐在萧墨渊身后,眸光幽深,看着男人背上血肉模糊的伤口,边上青紫的皮肉还带着板子打下时留下的痕迹,脑海中已将下令的人猜了个**不离十了。
阖宫上下能对萧墨渊用刑,而他还不会反抗的人,也只有那么一位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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