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圣超见客栈掌柜主动搭话,询问道:「老伯客气了,晚辈初来乍到对这里不是很熟悉,只是好奇城外盗匪不断,不知道是否影响你们的生意?」
见古圣超主动放低了姿态,客栈掌柜也就不那么拘谨,摇头道:「肯定会受到影响,路上不太平往来商旅自然减少,住店的也不会那么多。好在城里并无战乱,相比外面的兵荒马乱还是要好上许多。」
「是啊,世道不太平,朝廷赋税也会减少,百姓负担可就重了。」古圣超随口一说。
掌柜摆手表示反对:「杭郡守过去体谅百姓的疾苦,即便有盗匪侵扰,也从未增加过赋税,我们老百姓安居乐业过得快活。这也是他召集兵马前去剿匪,老百姓踊跃报名参加的原因。只可惜全军覆没,从此就变了样。」
「哦,怎么说?」古圣超感觉到客栈掌柜话里有话。
他叹了口气道:「外地大小官员来到本地,必然住在我这家小店,官府从未亏欠过分毫。这次大败而归,已经连续两月没有付过银两,总是这样欠着我们也是亏不起呀。」
「两个月?」古圣超心里一惊,他记得郡守杭一帆亲口承认被盗匪割掉的半个耳朵,养伤就用了三个月。
古圣超追问:「杭郡守又是几时召集人马出发的?」
客栈掌柜不作迟疑道:「也是两个月,从出发到逃回也就三天的时间,我每日认真记账,这些是不会错的。」
古圣超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我们也不能白住,先付给老伯一些定金,有叨扰之处还望海涵。」
掌柜看到桌上的银子眼眸放光:「大人,这样恐怕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住店付银子天经地义,再者说,能够承接府衙的差事,必然和杭郡守关系匪浅,我们都是官差,他给和我给相差无几,老伯就不要客气了。」古圣超实话实说。
掌柜尴尬而笑:「大人英明,小人的侄女就是郡守夫人,她父母早亡全凭我将她带大。郡守原配因病去世,续弦娶了她后不到三年生下一男一女,我托她的福,因此得到官府眷顾。」
「这样,叨扰老伯了,晚辈告辞。」古圣超回到客房睡不着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天蒙蒙亮,古圣超就听到外面传来嘈杂声。
「走,盯着你们好几天了,今天必须跟我们回去把剩下的徭役干完。」几名衙役高声叱喝。
「老爷们行行好,我儿腿脚不利落,地里的庄稼不能荒废,我也需要有人照料,就让他留下来吧。」一个老妇人苦苦哀求。
「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衙役有些不耐烦。
「求求你们了。」老妇人像是要哭出来。
「滚!」一名衙役怒斥道。
「扑通」一声,有人摔倒。
「娘!」一名男子惊呼。
古圣超走出房门,站在三楼的连廊正巧能看到对面的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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