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快速倒退。
“后面也有人。”秦浅提醒。
张副尉往后视镜一看,果然,前后都被堵死了,他也不知道从衣服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往前面一扔,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堵在前方的车辆被炸得四分五裂,燃起大火。
张副尉快速关上窗:“快跑!”
司机不敢有半点迟疑,猛地踩下油门,就听到身后传来轰的一声,他们刚才停留的地方已经被炸出一个大窟窿。
“怕什么?”
耳边传来男人格外平静的声音,他不知何时握住秦浅的手心,小丫头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冒着冷汗。
她虽然跟封爵去过战场,但封爵都是把她护在最安全的地方,她还从来没有遇到像今天这么刺激的事情,会害怕是自然的。
反观封爵就显得非常淡定,神色平常的跟家常便饭似的,秦浅再看看自己,总觉得有点丢封爵的脸。
她挺直腰杆老老实实的坐着,瞅见把车开出岔口的司机要往右边拐,连忙提醒:“右边有人,往左走。”
“可左边不是去富贵酒楼的路啊。”司机愣了一下。
封爵说:“听浅浅的。”
司机只好照做,不过车子往左拐之后他们的确没有再受到伏击了。
中途换了一辆车,一行人绕远路,迟了一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富贵酒楼设在一座临山的度假村内,地方宽敞,临溪靠山。
门外设了三层守卫,所有进去的人都不允许带枪支弹药,统一接受检查。
“抱歉,将军,她也要接受检查。”在搜完封爵之后,一个守卫快步朝秦浅走了过来。
封爵眸光一冷,大掌握住了守卫要碰秦浅的手:“我的人岂是你怎是你说碰就能碰的,这只手不想要了?”
大堂内招待客人的舒佩生瞧见封爵懂了怒,快步走过来呵斥守卫:“这是将军府的小姐,怎么可以随便触碰,自己下去领罚!”
说完后舒佩生一脸歉意的对封爵说:“将军莫怪,这小子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座位已经替将军安排好了,请上座。”
他们来的比较晚,受邀的客人基本上都已经到齐了。
舒佩生表面上是在为秦浅解围,可刚才却故意提高了声音。
四周,不善的目光全都聚集在秦浅的身上。
霍家请来了戏班子,表演的是《精忠岳飞》,唱的什么秦浅也听不清楚,只见他拿着个大刀在台上挥来挥去。
首排距离表演台最近,那戏子手中的大刀又着实锋利。
所有人进来时都会被搜身,没有武器,这样一把大刀足以要人命。
秦浅刚在想台上那人会不会突然冲下来,封爵却已经端起了一杯刚泡好的碧螺春,轻抿了一口。
“味道太差了,次品吧?”
男人边说边将杯中的茶水泼尽,就听到台下传来一声闷哼,那个拿着大刀的戏子不知何时冲下高台,恰好踩到封爵泼到地上的水,脚下一滑噗通一下就摔倒在地上,刀剑刚好戳中了戏子的下巴,血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