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痛了。
是封爵的血吗?
秦浅诧异的抬起头,眨了眨泪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遗珠被压制住了,不发热了,好神奇,你的血里面有什么东西?为什么可以压制遗珠?你也是怪物吗?”
封爵皱眉:“你确定是我的血把遗珠压制下去的?”
秦浅点头:“就是,我的血是热的,你的是凉的,就是你的血流进我手里面珠子才不发热的,你也是个怪物!”
封爵低头打量着自己被烧伤的右手,再看看秦浅的左手,他记得他的血能让秦浅冷静
握着小丫头被烧得红肿的小手,封爵问:“真的不痛了?”
“还有一点点余痛!”秦浅小声说。
闻声的封爵拦腰将秦浅抱起,走进浴室用温水帮她清理了一下左手,才发现秦浅手心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这只手除了比较肿之外没有半点烧伤的痕迹
小丫头果然不能用正常人的理论来解释!
“左手还能不能动?断掉没有?”封爵认真的问。
秦浅抬了抬,摇头:“暂时动不了,应该是太疼了,休息一下估计就没事了。”
只要遗珠不像刚才那样在她手心里面折腾,秦浅就没事,她这人虽然怕疼但是有一点比较好,那就是不管受了再严重的伤只要她有足够的时间休息,伤口自然而然就会痊愈。
反观封爵被烧伤的右手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还是血淋淋的,秦浅低着头,轻轻捧着封爵的大手掌,“我的手那么热,你为什么要握着?手都伤成这样了你难道不知道把手挪开吗?”
封爵神色淡淡:“不疼,没事。”
“怎么可能不疼?我的手没你伤得那么严重都得要死不活,你伤成这样怎么可能不疼!”秦浅不相信。
封爵见她还有力气反驳自己,就知道秦浅的情况应该是稳定下来了,因为小丫头一般活蹦乱跳之后很快就会痊愈。
把两人身上的血迹清理干净之后,封爵抱着秦浅回了卧室,换了床干净的被子给小丫头盖上,坐在她的身边,声音很是温柔:“你若是真的心疼我可以试着亲我一口,比起嘘寒问暖我更喜欢你能用实际行动来感谢我。”
明目张胆的索吻。
秦浅还是头一回见。
不过她现在左手动不了,没法跳到封爵身上抱着他亲,秦浅就扬了扬脖子,小嘴凑到封爵面前:“作为男人你应该主动。”
封爵笑了,搂着小丫头吻上她诱人的小嘴。
她的唇瓣上还有未干的血迹,封爵就一一把她的嘴唇舔舐干净,把小丫头吻得气喘吁吁才心满意足的松开怀中的小丫头。
“你先好好睡一觉,我去找找看有没有了解遗珠的医生。”封爵在秦浅的眉心留下一个吻后起身要走。
秦浅忽然想起回来的时候好像没看到叶子,她问:“封叔叔,叶子呢?我们回来的时候她好像不在飞机上。”
封爵僵住了。
那家伙好像落在东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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