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一把头上一下吓出的冷汗,傅岩道:“嗯,你说的对,那我们再看看。”放下电话,做了一个深呼吸,傅岩看着已经收市停在跌出了最大跌幅的日经指数,心里想着怎么跟山口组解释。
或者就像三郎说的那样转述,大不了平仓之后自己吃点亏,从自己账户里给他们一点钱以作补偿和利息,应该也能摆平。
只是,一想到本来赚得杯满钵满转眼就成浮云,再一想到自己父亲到现在都没有音讯,那‘胸’口就紧‘抽’着疼。
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小镜框,看着里面抱着一个小‘女’孩笑得甜美的漂亮‘女’人,傅岩脸上的神‘色’又不觉狰狞起来。
你现在开心了吧?你诅咒我们傅家没有好下场,现在眼看着就快要成真了!
是不是因为你,因为你的诅咒,这次才会出这事?钱给了你,孩子给了你,居然还不安生嘛?
披着傅岩的大衣,在周围人想看又礼貌的转开头的目光里,‘花’音急匆匆穿越大堂上了电梯。
‘门’将将关上之时,一个‘女’子用中文喊着等等跑了过来,电梯里的一个年级已经不轻的男人伸出了骨节修长的手按在了打开键上,等那年轻的中国‘女’孩跑进来后,对脸带不虞之‘色’的‘花’音笑了笑,退回了他原来站着的角落。
“对不起谢谢!”‘女’孩道着谢对电梯里的几人连连点头后,按下了六楼的按键。
‘花’音眼带鄙视的扫了一眼那个‘女’孩,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如今的中国有钱了,真是什么人都出来了。
这个酒店是五星豪华酒店,但是六楼因为位于娱乐厅的上面有些吵而一向少人住,所以酒店对这一层房间的折扣非常高,可以用非常便宜的价格住进这家位置好名气又大的五星酒店……
哼!冷哼一声,等那‘女’孩出去后,‘花’音拂了拂衣服。
水东楼是到二十八楼,出去之前还对‘花’音礼貌的点了下头,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她口袋里丢下了一个窃听器。
回到自己的客房,那几个牛郎已经离去,房间被重新打扫过恢复了整洁高贵的模样。
将傅岩的风衣随手一丢,‘花’音并没有急着打电话,而是先脱了衣服,放开头发到洗手间里洗澡。
刚坐进浴缸里,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想了一下,‘花’音没有去接,在意识到自己居然以那个样子跑了出去,现在就再也没有别的事情比她收拾好自己重要了。
抬起了自己的手,看着那保养得如同少‘女’一般娇嫩的肌肤,‘花’音发出了一声轻笑。
‘女’人,最重要的就是钱和自己的美貌,而在如今这个世界,已经不需要你天生丽质,要的是你自己注重保养化妆,才能一直永葆青‘春’,美‘艳’如‘花’。
美‘艳’如‘花’是对得起自己,而钱,则是保证这一切的根本,什么男人,爱情,都是虚假的,男‘女’之间不过就是**关系而已,一个1一个0,两者相接绞缠在一起,获得最原始最根本的快感,那才是男‘女’关系的真谛。
而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年轻漂亮**买不到呢?
钱……
第一次知道钱的重要‘性’是在看到一件漂亮的‘花’裙子之时,她非常非常想要,可是母亲以她已经有很多条裙子而家里那时候要先紧着给哥哥请家教的钱用而拒绝了她,她便知道,唯有自己手上有钱才是正道,否则,钱在别人手里,就算是最亲的亲人,你也一样不能随心所‘欲’。
后来,‘花’松做得那么大,那么有钱,可是她想买一条钻石项链都不肯给她买,她便更加明白了这个道理。
唯有在自己手中,钱才是自己的钱。
你看,爸爸妈妈一再说把钱都给我了,可是这次一听到有钱赚不又拿出了几个亿?冷笑一声,被温暖的热气一熏,‘花’音想着要是这次赚了钱,就干脆将那些现金留在自己手上好了,反正,爸妈有‘花’青养着呢。要那么多钱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