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医病在人,女子医病在天,陈大夫,您说,这能算是医者仁心吗?”
须发皆白的老郎中陈立业,见花荞说得诚恳,当即点头道:“好!这个条件我答应。老夫就留下来为你坐堂行医。”
医馆就开在三河县城,陈立业和他的徒弟留了下来,刘仕波是陈大夫的入室弟子,师傅留下来,他虽不屑留在这个小地方,可也不得不委曲求全。
好在宋庄开的条件很诱人,医馆土地产业,以及医病报酬,宋庄和他们五五分成,刘仕波看在钱的份上,顿时没了意见。
海平结束了食铺,开起了济世药铺,就在济世医馆的隔壁。在医馆看病,凭方子到隔壁抓药,药费还能便宜三成。
医馆需要人手,陈大夫就要开门收弟子。行医一行是家学,普通平民有机会学习的不多。陈大夫在积极应招的年轻人中,挑了三个有些悟性的做医士。
花荞不是正式拜师,所以按照之前的约定,她把蕊儿、小七拉了进来,做了医馆的女医士。
刘仕波见花荞不入门,大大松了口气,只要不威胁到他的大师兄位置,他就没什么意见。
医馆开张之后,免费看病三天。这么好的事,什么小病小痛、陈年旧病,都找上门来了。
陈大夫觉得是好事,病例多、病情简单、药方成熟,这正是教徒弟的好机会。
刘仕波已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夫,师傅便让他带两个师弟。自己则带了两个男弟子,两个女弟子。
“师妹,你抄的这是什么?”
跟刘师兄的马炎,看小七坐在桌前好半天了,过来问道。
小七甩甩手说:“这是今天诊病的医案啊,师傅说,这全都要记下来,蕊儿姐姐背完就回去了,我没记住,师傅就叫我每个抄三遍才能走……”
“啊!师傅这么严格?师兄对我们什么要求也没有……医案也没让我们碰……”马炎灵机一动,笑到:
“师妹,不如我替你抄,我不懂的地方再问问你,如何?”
“好啊好啊!”
马炎刚坐下来拿起笔,刘师兄进来了,他皱皱眉,板着脸说到:
“这么简单的病例,就算不学也会,有必要抄吗?师妹是女人,她蠢,你也蠢?”
“大师兄!你怎么骂人呢?女人怎么就蠢了?难道你不是女人生出来的?”小七气呼呼的,把医案一卷,带回庄里抄去了。
花荞听说这事,笑到:“你是去跟师傅学医的,刘仕波就是故意要把你气走,你若是生气走了,不是正合他意?你开开心心的学下去,那生气的人就是他。”
“还是姑娘厉害!”
小七高兴的回房抄医案去了。
呼延锦从山东回来以后,就闲着没事,花荞又天天忙着医馆的事,也没空搭理他。
米雷便每天到庄子里来接呼延锦,几个男人,在马场里切磋武艺上了瘾。
“家主,您这近身格斗看上去没什么招式,可拆解开来,还真是恰到好处。”
“对,格斗术就是实用派,最适合我们在狭窄地方单打独斗。”
米雷最积极学,因为他们以前在军营,讲的是阵法,招式更合适群战。而呼延锦的格斗术,刚好弥补了他,马下单打独斗的不足。
他们还自己琢磨出,更多配合匕首使用的招术,乐不疲此。
海明这次也回了宋庄,京城的点,换了海英、海安过去负责。那些影卫也一起并入马场。
马场人手多了,除了坐人的骑马以外,他们还养了一些拉车、驮东西用的挽马和驮马。
眼看着马场慢慢壮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