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边,里面正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
“你是和尚没钱不假,可你不是已经化到了一袋米吗?这你得给我,算你还欠我九袋米。你看看人家掌柜可是赔了五十两银钞的......”
进到布庄一看,果然有个男人死在地上。
自己的丈夫刚死,那夫人就光顾着和人谈价,这也太不正常了。
“已经歇业了......你......你们怎么闯进来了?”掌柜见进来几个人,大吃一惊。
“听说里面死了人,你们却不报官?”张樾面无表情的走过去。
“这......这人是自己突然猝死,为何要报官?”
“对,我丈夫是突然心急发作死的,我这就要拉他去埋了。”那妇人手里提着,刚从明远手里抢过来的那袋米,坦然道。
花荞走过去,看看尸体嘴唇发乌,牙关紧咬。便抬头问明远:
“此人是死前有什么样的症状?”
“有什么症状?突然倒地就死了。”掌柜慌慌张张插嘴道:“你这妇人,还不赶紧把人拉走,不要影响我做生意!”
妇人也急于从这里离开,提着米就要从张樾面前走过去,张樾一抬脚,撑在布台子上,挡住了她的去路:
“爷爷才刚来,你就要走,岂不是很不给爷爷面子?”
花荞仍旧看着明远问:“此人死前是不是抽搐、呼吸急促?一开始是昏迷,但很快就死了?”
明远还在回忆,又是那掌柜急忙问到:“难道他是旧病复发?并非我们推他倒地致死?哎呀!你这个毒妇!竟敢框我钱财!”
说着就要上前揪着她的领子,抢回刚刚给她的银钞。
那妇人一手护着领口,一边狡辩道:
“什么旧病复发?我丈夫根本没有病!这小和尚也可以作证,他进来的时候,掌柜和我丈夫正在推推搡搡。”
明远点头道:“确实如此,但是这男人除了看上去有些疲惫,并没有您说的发病。”
“我们早上出门,走了二十里地,你说疲惫不疲惫?!”
花荞看了一眼那男人的鞋,又看了看那女人,冷笑道:
“他是你家的佣人,还是你的丈夫?同走二十里地,你的鞋子干干净净,他的却像一年未曾换洗一般。”
那妇人脚往裙子里躲了躲,伸着脖子道:“我们有毛驴,驴就拴在店门口!”
小高伸头往外一看,门外果真拴着头驴。
花荞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对小高道:“别看了,去报官。此人并非推搡倒地猝死,也不是旧病复发病死,他是被人毒死的!”
“毒死?”明远和尚与掌柜都瞪大了眼睛叫到:“怎么可能?”
这家布庄不仅卖布,还卖成衣。
这男人之前过来买了一套新衣服,拿回去之后,又和这女人一起把衣服拿来退,因为衣服下摆,被火烧了两个洞。
掌柜卖货之前,都要在柜台上和客人一起验货的,此时那肯承认?一个拒绝退货,一个就说掌柜坑人,那夫人就在旁边煽风点火。
男人讲得急了,推了掌柜一把,两人便互相动了手。
和尚进来化缘,看见二人揪打在一起,便过来劝架,谁知也被卷了进来,正在推搡见那男人突然倒地,抽搐了片刻便没了呼吸。
那妇人见男人死了,上来干嚎两声,便抓着二人要偿命。
掌柜见死了人,又不想惹上官司,便提出私了。
明远和尚都吓呆了,要私了,他也没钱啊?
在门外等他的师兄一看大事不妙,赶紧回寺里找主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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