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子从与樊龙乃是一类人,甚至夏侯子从比樊龙等人还要狠,所以对于樊龙等人,将之放入夏侯手中最合适不过。
即便樊龙等人身上有些戾气与邪性,不过陈锡康相信,以夏侯子从的手腕,一定可以将众人治得服服帖帖的。
义长营的事情解决,陈锡康二人又继续在吕家待了一天,直到最后一天将吕驴请上山。
对于吕驴的家人,不说陈锡康,便是一同征战半生的陈平安都没见过几次,所以于二人而言,吕家人也只是因为吕驴而爱屋及乌,二人心中真正牵挂的,还是吕驴。
吕驴葬下,不过此时陈平安与陈平安并没有立即离去,而是留在了墓前,而在二人身边,还有同样一言不发的曹穿。
吕驴战死已经有些时日,虽然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不过此时三人心中还是不免有感伤升起。
心中皆有情绪在,此时在崭新的墓前的三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端着手中的酒水。
双眼不能见,虽有心眼,不过此时曹穿却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不过曹穿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十分难看。
端着陈王给自己倒的酒,安静了好一会才将之一饮而尽后,没有打搅身边的陈王与护旗大将军,曹穿只是去到了吕驴的墓碑前,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上面沾染上的泥泞。
按照农村的习俗,吕驴的家人此时应该在吕驴的墓碑前烧火的,不过陈锡康与陈平安主动请缨后,一家人此时也没有留下。
将一切后续都打理完善,吕驴一家看了一眼身后的陈王与护旗大将军后,最终还是没有选择打搅二人。
以前,吕家不明白吕驴为何要放弃长安之中的荣华富贵,跟随开国公来到西陲这等荒凉之处,不过现在,见到在墓前停留的陈王与护旗大将军,从二人的无声的安静中体会到浓郁的落寞与感伤,从二人的眼中看到浓浓的不舍时,一家人也明白了一些什么。
“平安大哥,今年春节一国,便是我称王西陲的第五个年头了。这几年来,发生了太多太多,以至于我有一种过了半生的感觉,不过现在吕驴战死,又让我重新认识到,一切都还才刚刚开始而已。”
“平安大哥,你说我们能攻破长安,压下汉帝与夏王吗?”
怔怔出神好一会时,陈锡康于寂静之中出声后,也不等身边的平安大哥开口,将手中的酒豪饮而剩一半时,转身将碗中的酒洒在了吕驴的坟前。
听到了锡康的话,不过陈平安并没有立即开口,同样将手中的酒豪饮而留一半时,与陈锡康一般,将手中剩余的酒洒在了吕驴的坟前。
最为寒冷的日子已经过去,不过即便天气正在一天天变暖,但此时还是有些寒冷的。
没有如同演义书中那样在奠酒之后豪横的酒碗摔碎,二人只是稳稳的将酒碗放在吕驴的墓碑上时,将手缩进宽大的袖子中后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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