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正因为升起的一丝愧疚而让自己表情也变得有些沉重时,看到前方出现的小女儿和其身边的白衣之人后,意识到不妙的晈太后立即超其使眼色。
虽然已经表现的明显,不过见到自己那傻女儿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用意,只是傻乎乎的朝着自己一笑时,见其已经来到身前后,晈太后只是担忧的看向身边一脸落寞的人。
看到出现的小公主和白衣之人,周围坐在此地的有名之士脸上也出现别样的神色。
宫中众臣,谁不知道先帝最是厌恶这箫剑一。
一个离先帝十分靠近的位置上,看到出现的箫剑一,明显已经有些醉意的人脸上出现毫不掩饰的嫌弃与厌恶,不过对于此,却没有人出言提醒,因为以其身份的话,即便是骂箫剑一两句,先帝都不会怪罪其的。
这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张狂之人,便是墨斗之中最受欢迎的墨白,也是最受汉帝喜欢的人。
曾经汉帝于长乐宫中兴歌起舞时,心情大好之下,便要让墨白即兴做诗一首,可那时的墨白已经醉若烂泥,连研磨的力气都没有,见此情况,晈太后却是亲自上前为其研磨!
这事一经传出之后,墨白在人们心中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
虽只是一个喜好舞文弄墨的书生老士,但即便是那些身居高位之人,也不会轻易选择得罪墨白。
“兔兔见过父皇和母后。”
“箫剑一见过先帝和太后。”
宋知兔出声之后,箫剑一也跟着开口,而二人的声音传出后,上方的箫剑一也终于留意到了二人,只是看到箫剑一后,先帝脸上的表情明显阴沉了下去,当初若不是突然闯出个箫剑一了,堂山和锡康也不至于受到那般侮辱!
“兔兔啊,没事的话就不要打搅我与众学士喝酒,去找你皇兄去吧。”
心有不悦之下,即便不待见箫剑一,但先帝还是将怒火压下,将其视之不见后,用还算温和的语气让小公主自己去一边玩,不要打搅到自己。
本想借此机会和父皇说说话,让父皇心中对箫大哥的成见没有那么深,可此时见父皇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宋知兔的脸上也出现一抹失落,只是当其准备硬着头皮说话时,上方一直在察言观色的晈太后突然开口。
“兔兔,你和箫剑一先下去吧。”害怕小公主再开口的话,会惹得先帝勃然大怒,晈太后也适时开口。
在晈太后的眼神示意下,心中充满失落的宋知兔也带着一肚子的怨气离去。
直到现在为止,宋知兔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让父皇那么讨厌自己,她不就是当朝说了几句陈锡康的不是吗,父皇有必要如此对自己吗!
心中愤懑之时,又觉得无比委屈的宋知兔匆匆离去,而在其身边,同样感受到先帝对自己的不屑与厌弃的箫剑一脸色也有些阴沉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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