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场馆的演出时长更短,观众进场和退场又方便。一天之内可以连续开好几场。而场馆的租金大部分都是按天来支付,场次开得越多,成本就越低,赚得也就多。
所以,ZARD每到一处的巡演,除了偏远、人少的地区,其他地方都是一次开两天,两天之内唱三场。
按说唱四场也不成问题,但岩桥慎一考虑到蒲池幸子的状态,担心巡演唱太多对嗓子不好,还是选择减了一场。
不过,只有东京的最终场例外。这一场选择的场地是中野SUNPLAZA,这个场馆是音乐人的圣地之一,对摇滚音乐人来说,披头士和皇后乐队都演出过的武道馆是他们的终极目标,而在中野SUNPLAZA演出,则是音乐生涯步入正轨的起点。
东京场连开两天,要在中野SUNPLAZA连续演出六场,从白天唱到晚上。
一天三场、连演两天。是没有相当的演出实力做不到的。在最终场做这样的安排,既是为了创造话题,也是为了展示乐队的硬实力。
既要考虑到不去挑战歌手嗓子的极限,以免把本钱早早给用烂。同时,也不能放弃展示乐队的硬实力。
尤其是在这个观众厌倦了没有实力的乐队、逆反一般的追求实力的节骨眼上。
那个败给DREAMSCOMETRUE和PRINCESSPRINCESS的偶像乐队男斗呼组,他们的遮羞布被扯掉以后、现在节节败退的惨相,正值得岩桥慎一参考。
岩桥慎一点到为止,只说自己考虑到的部分,并不对歌词的内容指手画脚。这样一来,也就不让蒲池幸子感到束手束脚,只参考他提到的思考的方向、而不会限制她作词的内容。
给一个方向,但不干涉具体的内容,让蒲池幸子去摸索。
这样一来,也就能让她建立起有着强烈的属于ZARD风味的歌词世界观。而大众则是要被邀请进入ZARD的世界里的客人。
说完了作词的事,岩桥慎一准备走人。
蒲池幸子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还有事吗?幸子桑。”岩桥慎一问。
蒲池幸子露出个爽朗的微笑——在熟悉的人面前,她整个人既有一种运动员似的的风貌,偶尔也显露一点邻家女孩似的温柔。
跟舞台上那个时不时感到害羞、却也坚定不移把歌唱下去的形象,既有重叠的部分、也有完全不一样的部分。
“岩桥桑,今天是您的生日吗?”她大大方方问。
岩桥慎一反应了一下,笑道:“该不会已经人尽皆知了吧?”
蒲池幸子摇头,想说是从赤松晴子那里听来的。今天,乐队聚在一起工作,赤松晴子不在。
“生日快乐,岩桥桑!”平川达也听蒲池幸子说,于是起了个头。一边说,一边还顺便用手里的吉他即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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