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气得直骂:“疯子,疯子……神经病。朕……朕怎么就这么死心塌地的喜欢上了这么个疯子。”聂群闻言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皇上越发生气了。道:“你笑什么,也拿朕不当回事了吗?”聂群忙道:“奴才怎么敢?奴才是替皇上高兴啊!您没听出来,娘娘话里话外都是怕您寒了各宫娘娘的心,影响朝政。这可是扎扎实实的为您着想啊!”皇上听了这话,倒也很受用。却忍住笑曰:“少替她打马虎眼儿,分明是怕朕接近她。”聂群道:“娘娘又不给奴才赏钱!干嘛要替她打马虎眼儿?您仔细想想;从认识到现在,娘娘什么时候为自己的事跟您杠过?她自己的事,什么时候不是疼死了,也咬牙忍着?虽然跟您吵得凶,可心没往别处用啊!要奴才说,娘娘还是可以原谅的。”皇上笑了出来云:“还说没替她说话?这可是十成实地替她说话了。”说着,叹了一声,道:“不过她也给朕出了个大难题呀!”聂群替他宽心云:“这么晚了,娘娘会放心您走?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喽!”
皇上有些难为情道:“才吵了这么一架,就这样进去,会不会太……”聂群故意道:“娘娘才跪了那么久。您就不怕再有什么意外?追根究底,娘娘不过是对您上回处理穆妃、李婉青的事误会了,缓缓地解说了,不就了结了?”皇上这才沉吟着,叫他去休息了。
进了内寝室,东方晓早已睡了。皇上自个儿取了床被子躺下了,方云:“别多心啊!朕只是放不下自个儿的孩子!”他到底还是没有解释盛思云是职业杀手的事。东方晓懒得理他,闭着眼装睡。这样这一篇儿也算揭过去了。
次日卯时,皇上、靖王、聂群和几个侍卫便进宫了。
辰正,东方晓醒来。宁儿、桂儿侍奉逸然起床。宁儿伺候逸然梳妆;桂儿便叠被便云:“万岁临走留下口喻:要娘娘等圣上散朝了来接您。”逸然闻言没有回答。宁儿正梳头问曰:“娘娘,昨晚上您可把奴婢吓坏了,怎么就和圣上吵起来了?”
东方晓吁了口气,云:“没什么,只是做了我该做的。”宁儿大惑,不解曰:“奴婢愚笨。”逸然看了她一眼,缓缓问云:“你们觉得皇上待我如何?”桂儿曰:“好啊!好的都没边儿了。”东方晓却淡淡一笑云:“他越这样,我就越不敢接受。”
“为什么?”宁儿、桂儿瞪着眼睛,抢着问。桂儿继续道:“是不是怕对不起徐将军?”逸然长长地叹了一声,凝神注目,苦笑云:“呵呵……早就对不起他了!其实早在我进宫前,我们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是皇上的妃子,已无可改变;他是臣子;我们早已不在同一条线上了。现如今就更不做他想了。”桂儿点头,却依旧不明白道:“不是将军,那又为了什么呢?”东方晓云:“为了皇上;也为了我们。皇上越是专宠,我就越危险。要辅佐皇上,又怎么可以将自己置于险地呢?更何况这孩子是皇上唯一的血脉!就更不能冒这个险了。东方氏也冒不起这个险。”宁儿摇头云:“还是不明白。”逸然很耐心道:“我朝已经出了个杨贵妃了,难道还要再出一个东方贵妃?杨贵妃,不是输在她有多美;而是君王的专情,直落得群起而攻之,那么悲惨的结局。如今圣上对我的心,更是有过而无不及;我怕会成为我朝的祸水,东方氏的祸水……。所以我不能……”这回宁儿、桂儿都挺明白了。低着头,干活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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