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看,是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忍者正站在我身后,他的忍者服与其他忍者样子是一样的,就是颜色不同,红色打底两条肩膀的部分绣着两条盘踞的黑色怪龙,腰间挂着一把刀,手上捏着新的飞镖。
“他妈的,就是你吧?偷袭我干嘛?和我有仇?”我喝问起来,然而对方却并不说话,飞镖一甩直接对我动手了!我脾气也一下子上来了,骂道:“想杀我啊,给你脸了是吧?”
躲开飞镖后我摸出灵符,同时金光随着手指划出,对方身手确实很好,身子连续几翻轻松地躲开了金光,甚至一个鹞子翻身直接从金光的缝隙中穿了过来。飞镖更是用的出神入化,这些日本忍者用的飞镖和我们国内的暗器还是有些不同的。
咱们中国的暗器飞出去不讲究回来,偷袭的时候一击必杀,有点像是狙击枪。你还能期待子弹转头吗?但日本的飞镖就有些像是回旋镖,虽然不可能飞回自己手里,但能在空中转弯,这威胁可就大多了!我起先还给他找了一些麻烦,但几招下来他飞出去的飞镖得有十几发,十几个如同小一号的电锯般的飞镖在我身边转悠,擦上一点就破皮,碰到一下就开口子,我能不注意吗?
“妈的,还真有几分本事啊!”我一边骂一边往后退,眼看这么一直被压着打肯定不行,心中索性一横,伸手往地上一拍。手掌落地的一刻释放出恐怖的强大能量,利用气劲将逼上来的飞镖震飞。那边忍者估计也没料到我还有这种招数,显然是有些低估我,一看飞镖都被我震飞了顿时有些慌神。我就抓住他慌神的时机贴身而上,冲到了其面前,虽然七杀鬼刀不在身上,但近了身我这一身功夫也不是白练的。灵符贴在手心中,一掌接着一掌地就往他身上招呼。面前忍者本事是真不赖,在我如此频繁的攻势下居然并没有显露出太多颓势。过了几招后纵身一跃跳到了后面,然后猛地拔出了一直插在腰间的长刀。
忍者的长刀和日本武士的武士刀还是有区别的,忍者的长刀比武士刀还要短一些,但比切腹用的短刀要长一些。很轻便于邪道,没有花里胡哨的刻纹看起来非常朴素。血槽普遍很短,有一些甚至没有血槽,日本忍者搞暗杀的基本上不依靠血槽伤人,和武士不同。武士对打的时候血槽扎进去多放对手一点血都是好的,但忍者不一样,忍者都是讲究一击毙命,近身后抹了脖子就走。但忍者的刀刀锋一定要锐利,要快,最好能做到吹毛立断的程度。
我手上没有兵器,他一拔刀我便有些吃亏,加上这家伙身上“小把戏”还真不少,一会儿放个烟雾,一会儿又甩出个手雷之类的。我也是第一次和这样的对手交锋,一时间甚至还有些适应不了。
“他娘的……”我嘴里骂骂咧咧,心里已经不爽到了极点。索性手指一抹葫芦口,就准备放出葫芦火,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素盏鸣尊那边也出了问题。因为阵法只作用于古神,所以我感觉不到他们古神能感觉到的压力,但从素盏鸣尊和芦屋芳子的表情来看现在可真不好过。而且,素盏鸣尊还是法身实体没有人类躯壳的保护,当下终于被逼到了极限,加上他本身就代表混乱和战争,简单地来说就是脾气暴躁。
这一下可就彻底忍不住了,对着阵法结界疯狂地攻击,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神力,阵法上光芒不断闪烁流动,四周施法的忍者似乎也承受了很强的压力,有几个甚至看起来像是要倒下的模样。但阵法一直没破,而且似乎素盏鸣尊每一拳每一脚的力量都被无情地吸走了。
这一通发狂般的攻击后,素盏鸣尊也渐渐有些吃力,几个古神级别的法术足可以毁灭这一大片区域,但却都被阵法吸收了。加上阵法的隔离,造成他得不到周围神力的补充,久而久之竟然显露出了疲惫的样子。
“看这架势,你们是想吸干这两个古神啊。阵法起到隔离,激怒和吞噬的作用。呵呵,能不能告诉我你们这个阵法是哪里找来的?回头也给我一个,我也吸收几个古神用用。”我冷笑着问红衣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