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虽然也是妃位之子,但他的母妃早已去世,母家败落,自己也低调不争,是个小透明。
后面的四皇子五皇子年龄都还小,还在上书房念书,没有出宫开府,也没有加入储位之争。
老靖远伯不像司源那样知道原剧情,清楚最后登上皇位的是低调不争的三皇子,以他的看法,最后的胜利者只会从大皇子和二皇子之中决出。
如今大皇子的钱袋子之一盯上他们李家的财产,虽然这事大皇子未必知情,但大皇子也算是被李家间接得罪了。
那么李家就只能选择二皇子了……只是李家真的要站位吗?
老靖远伯十分犹豫,夺嫡之争向来危险,二十年前当今圣上上位前的那段夺嫡之争可是对京城达官勋贵进行了一次大洗牌,多少比靖远伯府底蕴更深厚更有权有势的权贵被抄家流放啊。
老靖远伯当时还年轻,却亲眼见识过那些家族的轰然倒塌,至今心有余悸。
所以他犹豫再三,还是放弃在夺嫡之争中站位,从龙之功不是那么好获得的,稍有不慎就是阖家获罪流放的下场。
不过清河赌场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了,老靖远伯心中有了想法……
司源正在书房里制作未来孩子早教的识字小卡片,忽然听见书房被人敲响,他头也不抬的说道:“进来!”
一个面相憨厚的小厮走了进来,对司源恭敬的说道:“老爷,清河赌场和金银赌场已经斗起来了……”
司源抬起头,放下手里的毛笔,打量着自己做好的一张识字小卡片,上面正写着一个‘赢’字。
他勾唇一笑,说道:“知道了,墨砚,你接下来不需要做什么,只用继续关注两家赌场斗得情况如何,向我汇报即可。”
名为墨砚的小厮连忙应道:“是,老爷。”
他悄悄看向司源的目光充满了敬仰和敬畏,作为听令行事的工具人,墨砚虽然不清楚司源的全盘计划,但也因为负责实施其中部分行动,猜到了清河赌场和金银赌场斗起来的背后有自家老爷的手笔。
就是不知道这两家赌场哪里得罪了老爷。
墨砚不敢多想,快步退出书房,继续去盯梢那两家赌场的动作。
书房里只剩下司源一人时,憋了半晌的系统忍不住问他:【你究竟做了什么?那个金银赌场背后的人应该是三皇子吧?你这是打算提前报复三皇子?】
司源吹了吹纸面上还未干透的墨迹,笑吟吟的说道:【胡说,我怎么可能是那种因为别人还没干过的事情就随便迁怒报复的人?我只是觉得这两家赌场多次谋夺他人家产,使手段令人家破人亡,实在是卑鄙无耻,人人得而诛之,我这是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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