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眸似乎对于那个网上已经传的风生水起的帖子不感兴趣，她与慕止夜两个人从醉梦人间离开之后，坐上了管家的车，管家在前面默默开着车，显得异常沉默，似乎在面对现在的慕止夜的时候，他根本不敢多说话，只是凭借着经验，将车开往了顾家所在的位置，准备送顾清眸回家。

慕止夜倒是极为自然的坐在了顾清眸的身边，他维持着乖巧的坐姿，腰背挺得笔直，眼角的余光一直瞥向了顾清眸，歪着脑袋，仿佛不明白顾清眸现在在想什么，因为想不明白，所以就会直接的说出来，慕止夜的声音清亮，很是好听，他眼中带着疑惑，不加掩饰。

“清眸，清眸看见止夜不开心吗？”

慕止夜走过去，直接双手搭在了顾清眸的肩膀两侧，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委屈，一双眸子纯澈如同孩童，随即垂下眸子，从顾清眸的角度看过去，只能够看见慕止夜微微垂下的眼睑以及轻颤着的睫毛，那双薄薄的双唇微微抿着。

“我病了，很多人都说我病了，我觉得清眸能治好我，清眸是特殊的，清眸不会死，我永远都不会失去清眸的，清眸就是我的药。”

慕止夜仿佛执拗着什么，从刚刚遇见顾清眸开始到如今，他都执拗着死亡这个词汇，因为顾清眸是不会死的，所以对顾清眸感兴趣，紧接着喜欢顾清眸。

顾清眸听见了慕止夜的话之后，她竟是愉悦的扬起唇角，手指着的慕止夜的心脏处，将慕止夜给推开，她平日里看人的目光是轻佻的，是散漫的，亦或者有时候是温暖的，就连对慕止夜许多时候也似乎是温和至极的。

可是现在这双桃花眼中泛着冷光，顾清眸眯起眼睛，唇角带着嗤笑，似乎是在笑着慕止夜幼稚的行为。

“止夜，你该离我远一点，否则，我不确定什么时候，会捅死你。”

顾清眸是足够记仇的，她收回了指在了慕止夜胸口的手，车子在这个时候也停下来了，到了顾家。

顾清眸下车转身离开，并没有去看慕止夜什么表情，如果此刻的她回头看的话，必定能够看见慕止夜眼中闪烁着一种异常的光彩，似乎是兴奋，他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只是弯着唇角瞧着顾清眸。

清眸说要捅死他，那么就是说在这之前，他的命都是清眸的，属于清眸的。

真好。

……

115则是犹豫的回头看向慕止夜所在的车方向，心中充满了犹豫，它不确定顾清眸刚刚所做的事情会不会惹怒慕，止夜，虽然说蛇精病的想法都是与众不同的，可是刚刚顾清眸可是当面对慕止夜说的那些话。

115在顾清眸的脑海中，刚刚要说话的时候，顾清眸推开了顾家的大门，现在已经是半夜的凌晨一两点钟，可是顾家却灯火通明，佣人早就下班了，大厅中等候着的顾父，顾筠，顾隐，顾泠，顾奶奶等人。

“你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