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亦辰看着眼前的女生，好像已经能够想象出她那知道了真相后那副诧异的模样了。

但，无论江慕温知道真相之后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的，她总应该有这个权利去知道这些事情。

想着，温亦辰便幽幽地开口了：“如果......这并不是你的初吻呢？”

他说得不响，声音轻得像是自己咕哝给自己听的一般。然，这并不妨碍江慕温听到他说的这句话，温亦辰说完，江慕温心里便跟着一愣——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并不是她的初吻？

可在这之前，她的脑海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关于这方面的回忆......

“......？”江慕温疑惑地看着温亦辰，看着他那认真的眼神，好像他说的都是真的一般，“什么意思？”

温亦辰看着江慕温，他本想将那些事情向她坦白出来的，但江慕温这么一问，竟是让他一时失去了勇气。男孩故意移开了目光，顺势望向了一旁空旷的小径：“没什么......”

说完，空气便像是被凝固住了一般，就连风，也好像沉淀了下来一般，徒留着路灯洒下的暖色灯光，轻柔地落在两个人的身上。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换上了吸血鬼的装扮，而此刻，两个人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相配感。

缄默了片刻，终于，温亦辰低头看了看自己腕间的手表，幽幽地开口了：“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

温亦辰和江慕温重新换回了校服，夜渐渐入深，两个人独自走在回家的小路上，周遭一片宁静，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已经沉沉地睡去了一般。

女孩悠悠地走在马路边上，双手扶着书包肩带，垂眸，一边走着，一边踩着那些落在地上的落叶。男孩也故意放慢了脚步，慢慢地跟在女孩的身旁，他并没有看眼前的路，而是侧着脑袋看着一旁的女孩，眼角中那抹似水般的柔情在柔和的灯光下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