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儿子的恶魔:“……”
曲宁越说越气,也越担忧,“这可怎么办?司空影中的,是那种非要男女那什么什么才能解的最毒媚丨药,你中的不会也是这种吧?这可怎么办?难道我们要回去找她拿解药?”
可这个时候,不知道岛上怎么样了,打起来没有,更重要的是那凤凌被她用簪子威胁的时候还说没有解药,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曲宁不由松开面前之人的手,一个人烦躁地在船头的甲板上来回踱步起来,“要不,你跳下海去,用海水降一降温?不行不行,你身上拖着四条铁链,你一跳下去就沉了,上不来了。”
“要不去找你妻子?”
“你到底会不会说话,你妻子现在在哪?叫什么名字?”
“啊!”曲宁抓狂,就好像明明逃出生天了,都要开始庆祝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开心得太早,还被人死死掐着命脉,且对此无计可施,“说来说去,全都是因为那个凤凌!”
恶魔再次走近曲宁,伸手向曲宁的脖子。
曲宁快速避开,严厉的与面前之人划清界限,“最好不是我以为的‘那个’意思,我告诉你,这绝对不行!想想你儿子,你是有妻子的人……”
可不管曲宁怎么说与怎么避,面前的白发男子还是一步步走近她。
乌云,完全遮蔽阳光。
风雨欲来。
曲宁不知不觉退到船的边缘,正想侧身往旁边躲,脖颈又一次被滚烫如炭火的手扣住。
他没有丝毫用力,完全不妨碍她呼吸,但挡不住那股烫伤人的炙热,曲宁只觉自己好像也快热得不行了。
“罢了,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去找你妻子根本不切实际,我们还是回岛上去找那凤凌,要死就再死一次吧。”实在别无他法,曲宁算是再度豁出去了,一把掰开脖子上的手,快步走向桅杆,改变帆的方向,让大船往回航行。
一滴滴的汗,渐渐从曲宁脸上滑落下来。
豆大的雨,也落了下来。
曲宁一开始以为自己身上的热,完全是过度气愤给气的,以及白发男子的手太烫的缘故,她才会这样。但冷冷的大雨浇在身上,自己身上的那股热非但没有一丁点减缓,还有越来越热的趋势,这显然不对劲。
慢慢的,一股有些不好的预感涌上来,难道她没有把那杯有媚丨药的酒吐干净?可是她都已经抠丨喉了,还漱了那么多遍的口。
但此时此刻自己身体的情况,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
难道是因为她将那口酒含在口中太久了?所以多多少少已经有些被自己身体吸收了?到现在才发作,是因为中的媚丨药比较浅?
还在转动着帆的曲宁不觉一阵冷汗,冷热交替外加大雨,浑身上下止不住越发的难受,丝毫未觉又走近的白发男子已到她身后。
恶魔的手,仍伸向曲宁的脖颈。
曲宁正陷在自己也中了媚丨药的这个结果中,一时间有些被触到脖子的手吓到,猛地松开转动帆的双手,反射性转回身,脖颈就又落进面前之人的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