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上前一步,眼神灼灼的将夏元让、许惊虎、萧子真、萧子洪看了一遍,沉声道:“军法如山!你们由此四错,法不容情,我虽不是主公,但我这军师祭酒其责所在,便是在主公有事之时吗,代行主公之权利,夏元让,许惊虎,还有你们!......”
他蓦地抬手点指他们,声音冷若冰霜道:“几位......难道你们真的要逼郭某人处置尔等么!”
夏元让等人一怔,一脸惶恐,夏元让也不如方才有底气,赶紧抱拳道:“我等一时慌张,铸成大错......可是祭酒也知道,我们实在是担心主公......”
郭白衣一眼瞥见一旁搠在地上的天子剑,几步走了过去,“嘭”的一把将天子剑从地上攥了起来,横剑在手,冷叱道:“主公赋予我之权之责,郭白衣不敢废也!夏元让、许惊虎、萧子真、萧子洪念在你们与我同僚,事出有因,我可暂缓处置你们!但我要说清楚,一旦主公转醒,我将据实禀告主公,主公如何处置你们,你们自求多福罢!”
夏元让、许惊虎神色一暗,拱手道:“我等听候主公发落!......郭祭酒据实禀报主公便是了!”
郭白衣这才神色稍霁,似故意问夏元让道:“敢问龙骧将军,你们和苏凌这场架,还要打下去么?”
夏元让一怔吗,赶紧摆摆手道:“方才只是误会,既是误会,如何还能再动手......”
“苏长史,你呢?”
说着,郭白衣看了苏凌一眼。
苏凌似随意一笑,耸耸肩道:“本身就没什么意思......我也不想打,但总有......咬住不放的,既然松口了,我总不能学他们咬回去吧!”
“你!”许惊虎大怒,他可听得出来,苏凌明里暗里骂他们是咬人的狗。
夏元让沉声道:“惊虎,不要闹了......此事暂且搁下......容后再说!”
许惊虎这才瞪了苏凌一眼,一旁憋气。
郭白衣点了点头道:“既如此,你们随我来吧!”说着朝他们身后看了一眼,却见那大黑牛黄奎甲却被张士佑和张蹈逸架着,动弹不得之下,还哭得稀里哗啦的。
这黄奎甲可是个最爱打架的主,今日的确是满心地关心萧元彻的伤势,关心则乱,心中又疼又忧,所以连打架都没了兴趣,只哭个没完。
直到这时,还在哭呢。
郭白衣知道这黄奎甲心思单纯,可能如今帐外这几个人心思很复杂,真正只关心萧元彻的,也就这傻黑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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