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近处见了,没想过他竟然是如此年轻。前途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
许宥之心中对苏凌生出钦佩之意,也有意交好于他,遂朝着萧元彻一拱手道:“主公啊,苏长史青年才俊,智计无双,今日若无他,怕是宥之在投主公一事上,还要踟蹰犹豫一番呢......”
萧元彻看了一眼苏凌,遂道:“你别夸他,再夸他他屁股后面的尾巴,可要翘到天上去了......不过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细细说说吧。”
许宥之一拱手,这才将今夜苏凌假扮杀手,前来杀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萧元彻这才颇感意外,点指苏凌道:“好小子,瞒着上下,自????????????????己装醉,却在晚上做了如此的大事,你这手做得漂亮啊!那白衣的是何人?”
苏凌也不隐瞒,笑道:“小子也是无奈,毕竟战时,怎样都可能走漏风声,小子只得演了出戏......那白衣的是小子的兄弟,林不浪!”
“嗯......林不浪有胆识,倒是不错!”萧元彻颔首赞许道。
他又想了想道:“所谓袭营之事,也是你手下搞得鬼吧......”
苏凌一个高帽甩过去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丞相,不错,我只是让周家兄弟点了沈营马厩中的草垛,搞了点烟火出来,雷声大,雨点小,谁知道,那群没担当的傻子,那么害怕,搞得几乎人仰马翻的......”
萧元彻这才笑道:“这次你做的不错,赌约能算你赢了......只是太过冒险,下次再有此等行事,要事先告知于我!”
“是嘞!小子谨记。”
“坐!”
三人这才对坐。
苏凌自己又倒了一卮茶,边细细品了,便似随意的对许宥之道:“许先生今日来到旧漳,城门通行无阻,各处都很顺利,岂不是天意啊?”
说着,他斜眼笑着看向许宥之。
许宥之心中一凛,他却是明白的,看来城门处的事情,这个苏凌已然明白了。
莫非他和那个伯宁关系也不一般?
许宥之忙掩饰道:“那是自然,主公方才已然说了,我来投主公,此乃天意!”
萧元彻笑道:“人家许先生可是个有风度之人,哪里像你,刚从渤海回来,就像吃了炮仗一样,把我城门守卫挨个揍了......”
许宥之睁大了眼睛,暗想,这苏凌果真得宠,打了城门守卫,萧元彻竟只当玩笑,丝毫没有怪罪之意......
三人吃了几卮茶,许宥之方正色道:“主公啊,宥之既然来了,便有一计,一者,可解旧漳无粮之危,二者可使主公战胜沈济舟,如今宥之愿献于主公,只当宥之的投名状吧,此计成,乃宥之报主公知遇,此计不成,宥之愿纳此头!”
萧元彻一摆手道:“我不是沈济舟,从来不会求全责备,宥之言重了!”
“不过......暂且等一等......”
许宥之神色微变,急道:“主公,方才宥之已然说过,战机转瞬,机不可失啊!不知主公还要等什么?”
“等的便是我了!”
便在此时,屋外院子之中,又有人高声说道。
“臣军师祭酒郭白衣来迟了......主公久等......”